大唐逍遥驸马爷免费阅读第2章 暴怒的李世民
“母后!”一声哭腔在殿里响了起来。
“长乐,怎么了这是?”长孙皇后吃惊的看着哭红了眼睛的女儿问道。
长乐公主扑倒在长孙皇后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怎么了这是?是谁欺负你了?跟母后说,母后给你做主!”
长孙皇后看着不停抽泣的长乐公主,心里十分心疼,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女儿这样哭过。
她倒是好奇的很,谁敢欺负她的宝贝女儿?
“长乐,你倒是跟母后说啊。别哭了,母后会给你做主的,天塌了还有母后和你父皇给你撑着呢!”长孙皇后温声安慰道。
然而,长乐公主仍然在无声的抽泣。
长孙皇后心中一沉,似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她轻轻摆了摆手,宫女躬身行礼鱼贯而出。
“璎珞,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长孙皇后轻声问道。
长乐公主的小侍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解释起来。
长孙皇后失声道:“什么?你说什么?长乐的贴身内衬出现在了一个男人的手里?”
璎珞都快哭了:“娘娘,这是真的,公主和奴婢在马车里做的好好的,也不知怎的就,就……”
“那人还会妖法不成?长乐,璎珞说的是真的吗?”长孙皇后问道。
长乐公主一边啜泣一边微微点头,长孙皇后突然觉得有点上头,这可事关女儿的名节啊!
长孙皇后咬牙问道:“那淫贼呢?”
璎珞战战兢兢道:“跑了!”
“跑了?侍卫呢?都是干什么吃的?“长孙皇后蹙眉道。
“本来快要追到了,但是那人突然跳了个舞,然后,然后侍卫们就都被定住了。”
璎珞说着说着,脑海中莫名又出现了那人跳舞的场景。
那舞,真的,太好看了!
“母后,我,我,我怎么办啊?”长乐公主啜泣道。
怎么办?一时间长孙皇后心里也乱的很,她连忙宽慰道:“不怕,不怕,有母后在呢!”
“参见陛下!”
殿外响起了大礼参拜的声音,一个穿着明黄龙袍的的中年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长孙皇后也连忙起身见礼:“陛下!”
来人正是大唐皇帝李世民,他走进来后目光立即就落在了正在啜泣的长乐公主身上。
看到长乐公主的眼睛都苦的红肿了,李世民大为心疼的问道:“怎么了这是?是谁让朕的宝贝女儿受委屈了?”
长孙皇后连忙宽慰道:“长乐,你且回去歇息,放宽心,有母后在呢!”
长乐公主带着侍女退下了,李世民一头雾水:“皇后,到底怎么了?”
虽然有些不好启齿,但是长孙皇后还是拉着李世民细细道来,只听了几句,李世民当即暴跳如雷!
嘭!
李世民一脚把桌子踹飞,怒道:“什么?竟然敢亵渎朕的宝贝女儿?好胆!
朕要把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人呢?人抓到了没?朕这就活刮了他!”
长孙皇后抚额道:“陛下且冷静一下!”
李世民暴怒道:“冷静?你让朕冷静?朕如何冷静?人呢?随行的侍卫呢?”
长孙皇后道:“陛下,人没抓到!”
“人没抓到?还让人亵渎了朕的宝贝女儿!这些侍卫真是该死!该死!该死!都该死!”李世民暴跳如雷杀气腾腾的就要向外走。
长孙皇后连忙拦住了李世民,低声道:“陛下,您听妾身说!”
“你说!”李世民虽然很想语气缓和一点,但是语气中还是带着杀气。
长孙皇后叹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控制流言,如果没有璎珞那一嗓子,说不定还能遮掩的住,现在,唉,陛下,可曾想过长乐该怎么办?这可事关她的名节啊,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李世民哼道:“朕的女儿还怕没有人娶?”
长孙皇后叹道:“是,陛下指婚自然无人敢抗旨,可是,她成婚以后呢?长乐的性子陛下也知道,臣妾怕她,臣妾怕她……”
说到最后,长孙皇后近似哽咽。
李世民十分烦躁的踱步:“那皇后觉得呢?”
长孙皇后低声道:“流言一定要扑灭,至于那个人,陛下先别动他,带回来看看他为人品性如何!”
说是扑灭流言,但是她也知道,只能明面上控制住,这也是她最为忧心的地方。
李世民瞪大了双眼,喝道:“什么?难道你还想将长乐下嫁给他?”
长孙皇后黯然道:“难道陛下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李世民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眉头拧的麻绳一样,最终只是闷哼道:“朕先派人将他抓来再说!”
说罢李世民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咆哮道:“传李君羡来!”
虽然侥幸甩脱了追兵,但是苏程脸上却一点高兴的神色都没有。
“我太难了!”
“我不过就是穿个古装出来骚一下,怎么就穿越了呢?”
“穿越也就罢了,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准备准备?”
“还有,为什么会有这么坑爹的系统?这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
“我好饿啊!”
苏程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嗟叹。
终于,系统有了回音。
“宿主,要不,抽张卡?”
苏程先是呆了呆,然后在心里咆哮:“不抽!劳资死都不抽!你个坑爹的玩意儿!”
“宿主,本系统公平公正,可以保证抽卡都是随机的,抽卡一时爽,一直抽一直爽,幸福享不了。”
“滚滚滚!”
抽卡?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对于苏程来说,最重要的是先找点吃的。
他伸手掏出了怀里的内衬,不得不说这内衣不管绣工还是质地都非常的好。
更重要的是,这是大唐公主的贴身之物,而且还是穿过的。
苏程有点两眼放光,这东西应该老值钱了吧?
卖个几箱金银不算夸张吧?
但是苏程却叹了口气将内衬收了起来,也没法证明这就是大唐公主穿过的内衣啊。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觉得做人不能太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