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阿皇的主角是容音付苍霖,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四醒天。简介:过了几月,阿姐已及第年满16岁,阿姐生的花容月貌,诗词歌赋信手拈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外面的人说阿姐是才情容貌双绝,但欲与之结亲的人少之又少,只因着阿姐是母后的心头肉,他们不敢说,更不敢怠慢燕国最尊贵…
《凤阿皇》第5章 阿兄是个腹黑狂
过了几月,阿姐已及第年满16岁,阿姐生的花容月貌,诗词歌赋信手拈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外面的人说阿姐是才情容貌双绝,但欲与之结亲的人少之又少,只因着阿姐是母后的心头肉,他们不敢说,更不敢怠慢燕国最尊贵的公主,若要结亲只能是皇后看中才可。阿姐倒对结亲淡淡然,我瞧着阿姐这仙人清冷的态度,倒是觉得那丞相之子慕白倒是十分可怜。因是丞相之子便被选为太子伴读,得以和其他皇子一同前往书院习读,我和阿姐因着母后的缘故可以一同就学,只是没有其他皇子一刻苦,每日早早的就来听学,被太傅勤于抽查功课。
记得那时,慕白习读时总是喜欢偷看阿姐,纵使中间有屏风隔开,也要瞧个两三眼,家中若得了个什么好玩的,吃的总要带来书院,那时我还很小,总会塞给我让我带给阿姐,每回我回到栖凤殿递给阿姐时,她总是冷淡没什么表情让我还回去,第二日上学院时,我就把不要的东西递给他,他每次都黯然神伤,十分伤情。来来回回几次后,我就觉得烦了,就拒绝了他的请求,说道,“阿姐是公主,正宫皇后所生,要什么物件会没有,你以后莫要再送了。”说完我有些后悔,因为他快要哭了。想着也没有哪句话说错了,怎么会惹他这般伤心痛苦,随后又安慰了他几句,就跑开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让我送过东西了,后来下学堂,听见阿兄对慕白说,“不要伤心了,容安就是这样的性子,你日后好好辅助于我,我定和母后好好说说,将容安嫁与你!”说完,搂着慕白的肩膀一同下学了,不过见着慕白的神情似乎没那么不开心了,不知是不是看错了,慕白好像还傻笑了。
我回去后将此事说于阿姐听,说阿兄要把你卖了换取权位。阿姐听后,愣了一句,随后笑出了声,说道,“小小年纪怎么偷听别人说话。”我有些不开心,心想到我这么为阿姐着想,怎的还取笑我。
第二日午后,我和越女在栖凤宫梅花树下推雪人,此时雪已经停了,求了母后好久才允许雪停后才可以出来玩雪,只得半个时辰,担心年岁小冻坏了身体。此时我和越女披着斗篷在地上滚雪球,脸颊冻得通红,却十分开心,前段时间燕国进入寒冬,雪陆陆续续的下了小半个月,我整天待在屋内,不喜欢女工,只得看些画本子解闷。看的不想看了,雪还是在下,母后总是不让出去,说外面太冷了,今天只见着雪慢慢停了,求了好久母后才答应我和越女一起出去玩。
此时在两边的宫人跪地行礼,越女也微弓着腰双手合十行礼,“参见殿下!”
原来是王兄来了,我丢下手中的雪球,兴奋地跑着奔向王兄怀里,此时他已17岁,个头很高,身形挺拔已是少年之资。王兄摸了摸我的头发,眼里噙着笑,只是这笑容看着不太对,每次他被母后训斥的时候,或是不顺心的时候,就会笑,笑里露着寒,看的人脚底生寒,我慢慢的松开了手,稍后退了几步,还是笑着看着他,“王兄,今天是不开心么?”我问的很小心翼翼。
“阿皇想多了,来,今天慕白给我带了一些糕点,尝尝,他的东西向来是既新奇又不错的。”阿兄笑着看着我。
我本想拒绝,阿兄又催促了几声,硬着头皮吃了一声,“呸,阿兄,好咸啊!”真是难吃,这点心里怕是倒了整罐盐进去,咸的要命,我忙吐出来,问侍女找水喝。
阿兄在一旁看我的窘状,笑的腰都弯了,实在太咸了,我等不来侍女的茶水,直接拿起地上的雪球啃了一口,站在一旁的侍女被吓到了,忙过来阻拦;吃了一口雪觉得口中没那么咸了。此时阿兄像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忙过来扔掉雪球,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小的水袋递给了我,我拿过水袋,直接大口的喝了起来,水是热的,向来是提前就备好了的。
阿兄像是有些生气,道,“不是上学堂好几年了,怎么又变傻了。那雪是脏的,怎么可入口吃呢?生病了母后又要责怪了!”
我听见阿兄的责怪声,有些生气,没有这糕点的捉弄,就不会捡地上的雪吃了。便转过身来不理会他,阿兄说话的语气有些柔和了,说道,“以后莫偷听我说话了,我是储君,总是要点面子的。嗯?”
就知道是为了这事,想着他怀里的那一袋水,就说好吧,低声道了歉,也没有再细想以后。阿兄伸手摸了摸我的发顶,笑了很开心,我也很开心,阿兄终于不是那种不开心的笑容了。
晚上回到寝殿的时候,已是傍晚,晚饭没有用多少,月奴看我精神不对,请了太医过来,说是发了烧,想必是在雪地里待了太久了,也可能是吃了那一口雪的缘故,只觉得浑身滚烫,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见母后守在床边,似是在擦眼泪,我担心看的不真切,记忆里的母后从来没有流过泪,我悔恨不已,嗓子沙哑,艰难的开口道,“母后,别哭了,儿臣知道错了,以后不贪玩了。”
母后听完后似乎是哭的更厉害了,我想要起来,感觉全身没有力气,只听见母后说,“乖孩子,别起来了,乖,把药喝了。”
我不忍母后伤心,一口气喝了黑乎乎一碗的汤药,若是以前,喝完一碗药定时要花很久的功夫,一口药就会哭着向月奴要一块糖,母后大半会应允。喝完觉得睡衣来袭,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