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跑路前一天,我怀了世子的崽》第5章 千里追凶
楼启镇派出了洛王府里最好的暗卫去查慕淳轻的消息。
谁知道在青峰关城里根本找不到这么个人,只是在一个客栈里打探出来,她曾经和几个人住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来历,在发生了事情的那天就匆匆退了房,不知道去了哪里。
楼启镇这才知道慕淳轻跑了,而且是为了楼奕跑的,他又把楼奕叫了过来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瞅瞅你那个样,一点也没有老子当年的风采,别的姑娘毁了清白都是哭哭啼啼的要嫁,你这个倒好,生怕你赖上麻溜的跑了,也是武功没人家好,什么本事没有,也就有个洛王府世子这么个空名头,这么一无是处,怪不得人家姑娘看不上你”
楼奕十分委屈,他虽然不是最好的男人,但是也绝对是贵公子里的佼佼者,长得好,武功好,家世好,怎么就让他爹说的一无是处。可是他就是打不过,这还是他现在灵魂里是十年以后的实力,他真的不知道这个慕淳轻实力有多恐怖。
楼启镇把慕淳轻甩给他嫌弃的看着他“啥也不是,行了,人都跑了,说明人家就是没看上你,强扭的瓜不甜,算了吧,等回了京城让你母妃再给你说一门亲事,你不是一直和吕家的姑娘走的近吗?到时候让你母妃去提亲”
楼奕一听一下就炸了毛了“我不娶姓吕的,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父王不能不找,你就忍心您的孙子流落在外?”
楼启镇气的一个砚台摔了过去“孙子,孙子,我看你是着了魔,做梦呢,孙子是你说有就有的啊,要是真有孙子我就是把天翻过来也得给找回来”
楼奕躲过砚台,着急的说“父王,真的有孙子啊”
楼启镇气的青筋直冒“滚,再胡说八道,老子把你扔火头军去”
楼奕哑火了,默默的走了,要不是他现在走不开他就自己去找了。
根据他上辈子的记忆,也就是在下半年的时候关外的金囯突然袭击,几万骑兵,兵强马壮,差点攻破了青峰关,父王战死,他身受重伤,这一次他一定要提前准备好,不能让父王死了。
慕淳轻的事只能暂时押后,没关系先暗中调查,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到他,这次有了目标,他会一个一个州的找过去的。
而被惦记的慕淳轻现在已经在千里之外了,连日的骑马奔波远离了洛王府的势力范围,她打算休息几天。
这里是渭州的凤翔府,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马上就要进入五月,跟青峰关的黄沙漫天比这里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天气也不是很热,正是舒服的时候,所以慕淳轻打算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韩山第一时间去租了一个小院子,几个人住在了进去。
南栀先烧了热水让慕淳轻沐浴,然后她去准备饭菜。
慕淳轻泡在浴桶里昏昏欲睡,最近她总觉得很疲惫,以前也快马加鞭长途跋涉过,但是没有这么疲惫过。
直到南栀端着饭菜来,才把她叫醒。
出了浴桶,她随意的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就坐下吃饭,没吃几口就要闭上眼睛了。
南栀在一旁看着她一边吃一边点头打瞌睡,十分心疼“主子,您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慕淳轻努力睁开眼,揉了揉脸“没事,我就是累的”
她抓紧时间扒拉完了饭,然后就倒头就睡。
从半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要不是乔安来给她把了脉说没事,南栀得急坏了。
早上慕淳轻醒来的时候,看着房顶有些发呆,她有一种不知今夕几何,自己身在何处的感觉。
缓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已经到了凤翔府。
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一扫疲惫的感觉。
南栀听到动静,端着热水进来“主子,您终于醒了”
慕淳轻洗了脸更清醒了“我没事,不用担心”
她穿衣服就看着南栀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
南栀“主子,您是不是怀上了”
慕淳轻一愣,给自己把了一下脉,没把出来“哪有这么快就知道的,虽然我是算着日子找的人,可是本来怕不能一击即中,打算多睡几次的,没想到对方那么高的身份只好放弃了,这都跟楼奕睡了,不好再找别人睡,随缘吧”
南栀凑近一点一脸神秘的说“乔安说了,时间这么短是诊脉诊不出来,可是刚怀孕的人都是很容易疲惫嗜睡的,您看您多能睡啊,没准就是怀上了”
慕淳轻嗤笑“乔安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懂女人生孩子的事”
南栀反驳“乔安是大夫,也没少替妇人看病,怎么就不知道了”
慕淳轻“我也是大夫,我怎么不知道”
南栀撇嘴吐槽“您还说呢,就您那不务正业,学什么都糊弄的样子能知道才怪”
慕淳轻敲了一下南栀得额头“我那是天资聪颖,一点就透,你们这种凡夫俗子永远不懂我们这种天才的苦恼,什么都学的太快,是很没意思的”
南栀揉了揉头,小声嘀咕“真会给自己懒找借口”
慕淳轻听见了,没有理她,她打算吃过了早饭就出去逛逛。
早饭还没吃完,韩山就拿着一个小纸条走了进来“主子,洛王府在查您”
慕淳轻接过小纸条一看,皱紧了眉头“楼奕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韩山“主子没说?”
慕淳轻“我傻啊,自报家门等着洛王府的抓我啊”
韩山也不解“那这是为什么?”
慕淳轻没好气的瞪他“还不是你搞出来的事,也不事先查清楚身份?”
韩山还是一脸的温润如玉的样子“怪我,您说要好看有气质的,当时在大街上就觉得他最好看,就劫来了”
慕淳轻愤愤不平的拍了一下桌子“这洛王府真够小气的,不就是借个种子吗?至于这么锲而不舍的千里追凶吗?”
韩山“这是男人面子得问题,被女人强迫了怎么着也得找出来出口恶气啊”
慕淳轻烦躁的扯着头发“啊……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听我娘的了,什么去父留子,这父哪是那么好去的,这要是狗皮膏药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