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弃后养崽忙,皇上来了快关门的主角是安乔秦宵墨,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夏安若。简介:凤央宫。身着大红色襦裙的安乔看着地上突然断裂成两半的玉镯,脸色变得惨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几天她总是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娘娘,不好了!”月黛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相府的人…
《冷宫弃后养崽忙,皇上来了快关门》第2章 满门抄斩
凤央宫。
身着大红色襦裙的安乔看着地上突然断裂成两半的玉镯,脸色变得惨白。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几天她总是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娘娘,不好了!”
月黛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相府的人被皇上以‘谋权篡位’之罪捉拿下狱了。”
安乔只觉得头晕目眩,脑海里一片空白,差点跌倒在地。
院子里的银杏叶纷纷扬扬地飘在地上。
一阵寒风吹过,给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增添了几分萧瑟和寂寥。
“不……不会的,月黛……你在骗我……对不对?”
安乔紧紧地攥着月黛的手,声音里满是恐慌和无助。
“娘娘……”
月黛看着安乔这般无助的模样,虽然心疼,但也无能为力,“您要想个法子救救相爷啊!”
“本宫有什么办法,你又不是不知道谋权篡位是诛九族的大罪!”
安乔闻言,瞪着月黛,呵斥道。
她擦干眼泪,稳住了心神,冷静了下来吩咐道:“小德子,你快去看看皇上是否有空见本宫。”
小德子接到命令,直奔御书房而去。
御书房里,秦宵墨把安成章为自己辩白的奏折扔到了安远候面前。
安远侯、骠骑大将军、右相几人,捡起折子,传阅着。
安远候看完后,沉思了片刻:“启禀陛下,安成章在奏折中细数了他为东岳的河清海晏立下的汗马功劳,他为了给自己洗白,竟不顾功高盖主之嫌疑。”
“朕也知他对先帝忠心耿耿,为我东岳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
秦宵墨顿了顿,接着说,“但他在岭南圈养私兵却是证据确凿!”
骠骑将军李焱站出来朗声说道:“这老儿,怕不是认为圣上没有了他在一旁辅佐,就不能安邦定国了!”
秦宵墨闻言,眼神一凝,周身的威压压得他们三人气都喘不过来。
右相抬头看了皇上一眼,眼神变得幽深。
他上前一步说:“安王叛乱之前,也曾与安成章有书信来往,而且京中谁人不知,他与安王一向交好,互为知己。”
说完从袖子里掏出泛黄的信件递了上去。
秦宵墨冷着脸,接过信件看了看,勃然大怒:“朕对安成章容忍已久,无需再忍!现下令夺去安成章左相一职,以谋逆之罪论处,处以腰斩之刑,择日行刑。安府男丁皆褫夺官职,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入京,安府女眷皆充入教坊司为奴,永不可赦。”
安远侯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声高呼:“陛下圣明!”
御书房外。
夏如海见安乔来了,直接迎了出来:“皇后娘娘吉祥!”
“皇上在吗?”安乔焦急地问。
“启禀娘娘,陛下正在御书房里和安远候议事。”夏如海恭敬的答到。
“本宫要见皇上!”安乔看着夏如海说。
夏如海面露迟疑。
安乔见他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直接推开夏如海闯了进去。
安乔着面色凝重地帝王,撩起披风跪了下来:“皇上,臣妾自知父亲罪不可赦,望皇上看在父亲为了东岳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份上,留父亲一命。”
安远候几人在安乔进来后,就从御书房离开了。
秦宵墨冷眼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安乔。
沉默了一会儿,他把弹劾安成章的折子摔在了安乔面前。
安乔看着折子上写着的“安成章挟威势而做威福,卖官鬻爵,圈养私兵,纵子强抢民女,贪污赈灾粮高达白银80万两……”脸色变得愈发惨白。
“你自己看看!”
秦宵墨看着安乔,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顿了顿说:“安成章罄竹难书,按罪当诛,若朕仍顾念旧情,宽恕了他,何以平息民愤,重振朝纲!”
翌日,凤央宫里。
安乔除了接到父亲被处以腰斩的噩耗外,还接到了夏如海带来的废后诏书。
“皇后安氏,自罹多疾,不能恭承祭养。重以无子,固怀谦退,上表请间。朕念夫妇之义,拒之不从,而恳辞再三,益加惓切,已从所志,就间别宫,其称号、服食,侍从悉如旧,退居长乐宫,事黄老清静之说。”夏如海宣读完圣旨后,看着失神落魄的安乔,“娘娘,接旨吧!”
安乔被月黛扶着跪下,颤颤巍巍地接过圣旨,眼神空洞:“臣妾……谢主……隆恩!”
“夏公公,我想……再见见……皇上……”
安乔惨白着小脸,看着夏如海忐忑地问。
夏如海看着安乔愈发瘦弱的身躯,眼里闪过一丝怜悯。
他想着安乔之前对他的恩惠,答应了她的请求。
秦宵墨听夏如海说完后,沉默了一会儿,一个人来到了凤央宫。
安乔看着皇上俊朗的身姿,睁着红肿的眼睛,颤抖着问:“这么多年以来,皇上对臣妾……可有一丝一毫的欢喜?”
可以听出她颤抖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希翼。
秦霄墨面不改色,冰冷地看着她,吐出两个字:“没有。”
短短的两个字像一把利剑,扎在了安乔心上,让她痛不欲生。
“我不信!”
安乔嘶吼着,“难道这么多年的荣宠……对你而言都只是逢场作戏吗?”
秦宵墨转过身不再看她,扔下一句:“朕可以爱乔乔,但不可以爱安乔。”
抬脚就走。
安乔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乔乔……安乔!”
秦宵墨,你好狠!
冷宫里。
月黛看着安乔焦急地说:“娘娘,您还是把怀孕的消息告诉皇上吧!”
“不行!”
安乔冷着脸,眼里蒙上一层阴翳,“这冷宫周围全是容妃的人,消息还没传到陛下耳中,本宫的孩子就已经被人害死了。”
安乔面色狰狞地掐着月黛的脸,狠厉地说:“要是你把本宫怀孕的消息漏了出去,本宫定会让你给我的孩子陪葬!”
“奴婢发誓一定不会把娘娘怀孕的消息漏出去,如有违背,定让奴婢不得好死!”月黛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
安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出去吧!让本宫好好歇息歇息。”安乔挥了挥手,让月黛退下了。
月黛走之前不安地看了安乔一眼,自从来到冷宫后,娘娘就性情大变,变得愈发癫狂了。
安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嘲的笑了笑。
安乔低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孩儿放心,娘亲一定会好好保护好你的。”
七个月后。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从冷宫里传来。
安乔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死死的攥着月黛的手,断断续续地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保孩子。”
月黛哭着说:“娘娘……奴婢记住了!”
幸好冷宫里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这的,头发花白的会医术的李婆子。
若不是她时不时地前来帮衬,安乔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个荒凉的冷宫里活到现在。
“娘娘,用力啊!”李婆子扒着她的腿,喊道。
安乔想要用力,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使不出劲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不断的流逝,恍惚间她好像看见父亲来接她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
回想她这一生,风光过,轰轰烈烈地爱过,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只是,她不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了。
她好像回到了初见秦宵墨的那一年。
那个丰神俊朗的少年,在树下舞剑,衣袂翻飞,身姿飘逸。
就那惊鸿一瞥,她就动了心,红了脸。
如果能重来,她还愿意嫁给那个让她心动的少年吗?
她也不知道……
她的泪一颗一颗滑落,弯起的嘴角笑魇如花。
原来这就是原主的一生,热烈又凄凉。
安乔摩挲着手腕上的凤凰胎记,意识到自己这是真的穿越了。
从现在起,她不再是安禾,而是冷宫废后安乔。
迷迷糊糊间,她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她眨了眨眼。
啥子情况?
她看着熟悉的房间,这是她攒了10年的工资才买了没多久的房子。
冰箱、空调、电视、电脑、沙发还有她最爱的星黛露娃娃。
就眨眼的功夫,她就又穿越回去了?
安乔激动的跑到门边,拉开了大门,然后……
整个人呆住了。
门外什么也没有,就是一片虚无。
这!
这难道是随身空间?
她走到厨房里去,打开了之前买来还没有开封的牛奶。
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喝完后,她惊讶地发现刚刚已经被她喝完了一瓶的牛奶箱里,竟然又是满满当当的了。
难道这个空间会自动补充物资?
她来不及思考,就听见外面传来孩子“哇……哇……”的哭声。
她一个闪身便出了空间。
“娘娘,小主子怕是饿了,但宫里没有吃的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丫鬟月黛抱着孩子一脸愁苦的推门走了进来。
“哎……”安乔叹了口气,撑着身子,靠着墙,把孩子接了过来。
她看着脸色蜡黄,瘦弱不堪的娃娃,才意识自己现在的生活是多么的艰难。
还好她有随身空间,不然她肯定在这冷宫里活不下去。
更不要说还要养育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了。
她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罐奶粉和之前闺蜜恶作剧送给她的奶瓶给月黛递了过去。
月黛看着自家娘娘突然变出的东西,看的目瞪口呆。
安乔看着月黛这般反应,眸光一闪说:“刚刚我做梦的时候梦见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这个法术是他在梦里教给我的。”
月黛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娘娘,你这是遇到神仙了!”
“有了这个术法,娘娘和小主子就可以好好养好身体了!”
安乔愣了愣,这傻丫头也太好忽悠了吧!
“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说了这个术法就没有效果了。”安乔看着月黛叮嘱道。
月黛郑重的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不会说出去了,如果说出去了就让奴婢不得好死!”
说完把东西接了过去。
安乔看她信了,松了口气,吩咐道:“你去把热水拿进来。”
半刻钟后,月黛提着一壶热水走了进来。
安乔接过水壶,当着月黛的面操作了一遍。
调好奶粉后,安乔滴了一滴奶粉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才奶嘴塞到了娃娃嘴里。
娃娃含着奶嘴就迫不及待地吮吸了起来。
安乔看着他这急切的小模样,叹了口气:“看来这孩子真是饿惨了。”
喝完奶,娃娃砸了砸小嘴,紧紧地攥着她的干燥温暖手指,睡着了。
月黛看着睡得香喷喷的小皇子,说:“娘娘,小皇子还没取名字呢!”
安乔想了想问:“月黛,今天是何日啊?”
月黛不知道娘娘问这个要干嘛,还是乖乖地回答:娘娘,今日是七月十七。
安禾眼睛一亮就说:“那小名就叫十七吧!好记。”
“那小皇子的大名是什么?”
安乔运用自己所有的知识,想了想:“就叫’禹帆’吧!希望他有大禹之才,一生都一帆风顺。”
“秦禹帆!”月黛念了一遍,拍手道“娘娘真厉害,这名字取得真好!”
安乔看了看家徒四壁的屋子,叹了口气,要想办法赚钱啊!
算了。
钱的事情,以后再说!
首要任务是先把身体养好。
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