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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程相欢桓渊小说穿进快穿书后成了系统入侵者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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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程相欢桓渊小说穿进快穿书后成了系统入侵者全文免费阅读

穿进快穿书后成了系统入侵者》第4章 我都觉得是我在娶王爷

丫鬟领着程相欢走了许久,才到王府偏院的一处厢房。

门一推开,一股极为浓重的药味扑鼻,即使程相欢戴着盖头都被呛了一下。

但这一呛,反倒让她胀痛欲裂的脑袋平息,清醒不少。

丫头扶她跨过高高的门槛,便掩门而去,独留她一个人站在房内。

程相欢等了几秒,没听见任何声响,只有那股药味幽幽环绕四周,让她愈发不安。

可是盖头遮去大半视线,她根本看不清屋内情形。

常年在黑色边缘游走的她,十分明白在一个陌生环境、独自一人、看不清周围全貌是多么危险。

她身体暗暗绷紧,蓄力,形成一种不易察觉的防卫姿态。才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屋中可有人?”

没人回答。

她也不管什么礼仪什么吉不吉利,直接一把将盖头扯下!

去掉盖头的瞬间,她便看见前方隔了层层纱帐,有一人端坐桌前。

即使看不清样貌,也能感觉那人仪态气质极好。

宽肩挺背,芝兰玉树。

程相欢倒是没心思欣赏这些,她对着那人冷哼一声:“阁下即在此,为何我方才问的时候不回话?”

那人声音低沉温和,说起话来不紧不慢,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听闻康宁侯府嫡小姐是个痴呆傻儿,这般无理,也算可以谅解。”

“哈?”程相欢被这话说得一愣。

痴呆傻儿?

骂谁呢?

书里原主只是一个仁爱光辉大过天的圣母,哪儿是什么痴呆傻儿?

但联想起乐儿说得什么魂,和程宏他们见到她时的讶异,程相欢隐约相信这个神秘人所说为实。

难不成,又是正式剧情前的私设?

程相欢在心中暗骂一声这混蛋作者乱漏设定,面上却是沉着应付道:“痴病已然治好,不知阁下是谁?”

“你的救命恩人,温王桓渊。”

程相欢:???

这不就是那个明明安好还要她祭命的混账东西?

“您是不是对救命恩人这词有什么误解?”程相欢都快气笑了。

纱帐后的身影换了个姿势,撑着脑袋,一副慵懒模样:“救下姑娘性命,即为救命恩人。不是吗?”

“你?救我?”程相欢的手抵在袖中短刀上,随时都可以抽出来,“哈,那我今日穿着这喜服来到贵府,是给谁祭命冲喜?鬼吗?”

桓渊倒是好脾气,笑道:“可是姑娘还好端端站在这里与我说话,祭哪条命了呢?”

程相欢握着刀的手一顿。

确实。

从进温王府开始,除了没有见到温王,其余一切流程都与正常婚嫁无异。

没有人提什么祭命,更没有人上前要杀她。

她以为只是还没到吉时,没想到,是温王本来就没有要杀她?

“为何?”程相欢的手从袖中伸出来,什么都没拿。

“你母亲救过我,我亦受你母亲嘱托保护你。”桓渊语调仍是慢悠悠的,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话本故事,“皇后与你母亲早年结仇,至今不能释怀。康宁侯府侧夫人则是皇后闺中密友,皇后认她女儿为干女儿,你将她的干女儿推下水,她必定借此机会将与你母亲的账,一并算到你的头上。”

“唯有找个理由,给你另一番价值,才能让你躲过皇后亲自治罪。”

不用桓渊再说,程相欢已经懂了。

另一番价值,说得就是给温王冲喜。

解良说得温王安好,就是指温王装病,并不用她真的祭命。

至于那个为他们算出冲喜之法的道士,程相欢大胆猜测,多半是温王的人。

这下子,一切都可以解释了。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在皇后要治罪时温王重病?为什么一定要她给温王冲喜?为什么定国公这个官场老油条会跟个愣头青似的直书上奏失败?为什么解良会说那番话。

这一盘棋,温王执棋,定国公府辅佐演戏给外人看,才将她救出来。

只不过……

“我母亲嘱托你保护我?”程相欢疑惑道。

这个世界与她所知道的剧情和设定显然有不同,书中解初在原主幼年时期便英年早逝,是否与温王有过接触,也没提及过。

温王倒是并不意外程相欢不知道这事,他解释道:“我少时重病,是你母亲为我求来解药。当时她已怀了你,我提及要答谢她,她只说让我今后若有机会,定要保护你。”

听起来像是一个即将当母亲之人的玩笑话。

但桓渊却记了这么多年。

还真是她的救命恩人。

程相欢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这人真救了她,她自然是要好好谢一谢的。

想到这,程相欢往前几步,就要撩开纱帐,当面向桓渊致谢。

哪知前面还温和淡然执掌大局的桓渊,见她要过来,顿时像猫似的炸起:“你做什么!”

“自然是要当面致谢救命恩人呐。”程相欢答得理所当然。

“男女授受不亲!”桓渊从椅子上起来,向后猛退几步。

豁,还是个男德班班长?

和桓渊比起来,程相欢倒像是个女流氓了。

“王爷,没记错的话,今天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新娘见新郎,何为授受不亲?”

说罢,撩起第一层帘子。

“你……你既然嫁给我,那就听本王的!”桓渊说话都快起来了。

“王爷,摸着良心说话。我的盖头是我自己掀的,这层层纱帐算你的盖头,也是我掀的。”程相欢素手抬起,“说句大不敬的,我都觉得是我在娶王爷。”

撩起第二层帘子,走了进来。

“不许过来!”

桓渊没有指责程相欢话语的轻浮不敬,一心急着躲避。

可桓渊越不让程相欢靠近,程相欢就越是好奇。

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竟这般抵触他人见面。

听声音,应当长得不错才对啊……

“程相欢!”

桓渊似是气急,厉声怒道。

这是桓渊第一次喊她名字,恐惧,愤怒,不知所措。一切负面的情绪挤在这三个字上面,却唯独没有怪罪。

程相欢没有被恐慑住,仍径直撩起最后一层纱帐。

她看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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