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帮
值得收藏的小说推荐网

失落之吻小说,失落之吻司禅和云善兮

失落之吻的主角是司禅和云善兮,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山海夭夭。简介:吃了饭,两人一起去看了那个单人租房。房子位置很好,就在东大北校门的对面街后面的老小区里,房间是四楼,没电梯,没厨房,一室一厅一卫,房间墙面贴了壁纸,完全符合她的要求。跟房东细致的了解完租赁合同后,她签…

失落之吻小说,失落之吻司禅和云善兮

失落之吻》第04章 失踪的学生

吃了饭,两人一起去看了那个单人租房。

房子位置很好,就在东大北校门的对面街后面的老小区里,房间是四楼,没电梯,没厨房,一室一厅一卫,房间墙面贴了壁纸,完全符合她的要求。

跟房东细致的了解完租赁合同后,她签了一年的租约,交了定金加上一月的押金,共一万六。

她两月的辛苦钱就去了五分之四。

肉疼归肉疼,但这又是必须的,不是说校寝不好,反而东大的寝室条件极其优越,但有些秘密,独住才能守得住。

“李阿姨再见。”

楼梯口,云婧微笑着送别房东。

然后,时妖精步行带着云婧去了大学城最大的一家百货超市买日用品。

倒不是不能开车,就是最近开学,又是旅游旺季,这里的交通实在很不方便,反正超市也近,就不浪费那个时间了。

超市里面很热闹,大部分都是附近校区的学生,而时妖精走过的地方总要惊起一小片骚动的惊呼。

云婧无言,她还是低估了时妖精蛊惑人心的魅力。

之前在郊区营地里,大家穿着一样的工作服,每天都灰头土脸的,从早忙到晚,也只有收工睡觉的时候能洗把脸,累的根本没心思想别的。

现在时妖精好像解放了天性一样,那叫一个肆无忌惮,踩着高跟扭着腰,路过的男男女女被她抛媚眼抛的晕晕乎乎的,左右都分不清,差点撞上货架。

有两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生,推着购物车跟她们擦肩而过后,还专门跑回来,眼睛亮亮的看着时妖精说,“姐姐你好漂亮啊!”

时妖精笑嘻嘻的伸出狐狸爪子,挨个捏了捏女生的脸,“你们也很漂亮哦!”

女生们捂着脸幸福的走了。

云婧深吸口气,拖着要给人签名的时妖精赶紧买完东西结账,出来后,云婧抱着一床薄棉被和凉席,偏着脸忍不住吐槽。

“学姐你就不能收敛些啊,我们刚刚差点被困在超市出不来了都。”

时妖精提着装了牙膏牙刷毛巾之类的袋子,慢悠悠走在一边,“阿婧小可爱,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种美貌,怎么能藏着掖着呢,当然要大大方方展示出来,给大家带来幸福感啊!”

她顿了顿,“咋,难道你看到我这张盛世太平的脸不觉得幸福?”

云婧哭笑不得,“幸福幸福。”

都盛世太平了,能不幸福么。

时妖精心满意足的笑了,“那我漂亮不漂亮?”

“漂亮漂亮,学姐你最漂亮了!”

回去路上,时妖精接了个电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这种温柔可爱,一看就是那位司学姐打来的。在营地里她早见惯了。

别人的电话,时妖精要么挂断要么讽刺要么就是勾引死人不偿命的妩媚调调,也只有那位禅和学姐不同,时妖精跟她说话,连声音都要轻些。

路过一家花店时,时妖精买了支天堂鸟,店家附送了只天青色小瓷瓶。

等回到租房,时妖精顺手就把那只天堂鸟摆放在了靠窗的木桌边上。

“算是你乔迁新居的礼物。”

云婧看着桌子上那奇异艳丽的暗蓝色花木,微微皱眉,“知道学姐有钱,可学姐你都请我吃饭了,干嘛还这么破费?”

战后的物价上涨,尤其是这些花卉绿植,价格一个比一个离谱。

时妖精靠在沙发上,撑着下巴好笑道,“不是我,是我老婆托我送给你的。”

云婧更不明白了,“禅和学姐?她为什么……”

“因为我啊!这还不简单吗。”时妖精自恋的指了指自己,“我可是天天跟她提你的欸,你都是我俩学妹了,她送你朵花不是应该的么。要不是学生会实在忙,她说她还想过来看看你呢。”

云婧想了想,微笑着说,“那学姐你替我跟禅和学姐说声谢谢。”

时妖精起身过来搂她肩膀,“哎呀客气什么,以后说不定你跟她比跟我还熟呢!”

云婧微笑不语。

很快就到了八点多了。

云婧直接拒绝了时妖精的晚餐邀请,说,“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开车记得遵守交通规则,学姐你翻白眼干嘛。”

“不干嘛!”

时妖精倚在门框上边摆出夸张姿态,用一种极其撩拨的语调说,“真不要我留下来陪你吗?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呢。”

“那我求你把这福气给别人吧,学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习惯一个人睡的。”

云婧无奈的看着时妖精。

时妖精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只好叹口气,摆手,“行吧,那你记得关好门窗,早点睡,晚上别出去乱跑啊,这里很乱的。”

等时妖精走了,云婧这才进屋,关门上锁这一套流程做的无比顺滑。

转身坐在拉杆箱上,她踮脚望着收拾干净、有些空荡的房屋,轻轻笑起来。

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张单人沙发,一个卫生间,一个小阳台。

这个独立的空间,将属于她。

房租按月交,水电暖自费。除去学费和学杂费,现在她身上只剩几百了。

其实她手里本来也有好几张家里的银行卡,但她来东临市之前就给扔进去火炉里烧掉了,烧成灰。

整理房间的时候,才发现阳台角落有好几盆多肉,可能是上一任房主留下的。

其中一盆格外显眼,向阳,表体浮着一层红霜,像是幼年时期外婆哄她不哭用的红糖末,伴着香蕉花,一起细细密密的搅和匀了放瓷碗里。

老青花瓷碗,一只半个手掌大,一口能吃两碗。

那种甜,足够她回味到世界末日降临的那一天。

阳台栏杆及腰高,铺着白瓷砖,砖面上四个圆孔,这里之前应该有铁窗护栏,不过拆了很久了,只剩下圆孔边缘一圈浅浅的铁锈痕迹。

云婧接了杯自来水,摁开了阳台上的灯,把多肉抱到了栏杆向阳面,正压在一个圆孔上头,再蹲下来用手指尖沾水洒了洒多肉表面。

蹲在这里,透过栏杆,抬头她可以看见城市灯光下的东大。

北门内种着大片的异种青松木,松干越出围墙长长一截,像绿巨人蛰伏着,等待什么时候逃跑的惊天一跃。

再远一些,能隐隐望见一幢乳白建筑顶端的一角。

那是东大的图书馆,十七世纪遗留下来的老建筑,历经战火,尖塔里吊着一座巨大摆钟,每天正午十二点响十二声,从无间断。

里面保存有公元世纪以来,世界各国最全也最老的法律文献。

她微笑着把视线收回来,重新看向眼前这一盆生命力顽强的多肉,慢慢站起来,往房间里走。

看到桌上的天堂鸟,她想了想,拿出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二手手机,查了一下花语寓意。

寓意还挺多,比如思念、等待、祝福、自由、百年好合等。

她曾问过时妖精那位学姐长什么样子,有没有照片,得到的回答是没有。

时妖精说,“我老婆长得可好看了,不过不喜欢拍照,等你去了学校你就知道了。”

想了想又说,“她生了皮肤病,不能见太阳,所以总戴着帽子,你要真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子还挺难的。”

云婧很疑惑,但想不通就不想了。

她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抻了抻腰,坐在了小客厅的沙发上头,挂着的一个椭圆壁钟,上边的指针还在摆动。

她恍惚想到今天的日期。

8月31号。

黑狱探监日还有半个月。

可明天就开学了,东大的军训是整整一个月,要待在军训基地进行完全封闭式训练,而且规则很严苛,从来没有听见过有谁能在这期间出基地的。

真的没办法了么?

云婧思索着,陷入长久的沉默。

……

东大西区,青木丛林深处。

一条种满了芭蕉树的石子路尽头,有一座梨树园子,里头立着十二根白石柱子的古老建筑,就是学生会办公地点。

梨苑。

现如今的学生会与战前的不同。

联邦法律规定,公民满了十八岁,就有权利参政议政。

而东大的学生会,是能将议案直接提交给市委进行表决的。京都第一学府更厉害,学生会提出的议案,更是能直接提交给国委。

每年东大都会派出学生代表,与京都第一学府及世界各地的学生,去到各国国会,以及联邦总会上,代表学生群体发言,表达自己的种种诉求与主张。

这个传统自联邦建立以来延续至今。

此时,梨苑一间会议室里,正在进行开学前的例行会议,氛围一片安详,只有各部门部长之间的小声交谈,和钢笔落在纸上轻微的砂砂声。

一个小时后,事情大致安排完,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准备散会,会议室内部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一声。两声。

听到这来自校长办公室的专属铃声,会议室里所有声音一下子消失了,面面相觑。

铃声单调,一下高似一下。

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在彼此心照不宣的沉寂中蔓延。

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自主看向会议桌最前方,司禅和就坐在那里。

帽纱遮着脸,看不见眉眼,但整体面部的表情都显得很平静,指尖不停转动着黑金钢笔,戴着丝绸手套另一只手的指尖敲在桌子上。

闷响。

一会儿后,司禅和忽然停下转笔的动作,“淑言,接吧。”

一个戴着眼镜的、二十五六岁的职业装女人,从她左手边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电话边。

没有一个人看琅淑言,但心脏都忍不住随着她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节奏,慢慢地同频跳动着。

好像她不是去接电话,而是去拆炸弹,只有一根线,不拆是死,拆了也是死。

电话很快接完了。

瑯淑言环视一周,最后把视线落在司禅和身上,看到司禅和微不可察的点头动作,她才抬步走出了会议室。

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分钟。

期间,会议室里没一个人说话,每个人都坐在椅子上,动都没怎么动一下。

直到瑯淑言再敲门进来,把她手里那份从校长办公室拿来的蓝夹子文件,放在了司禅和面前。

“校长的意思呢?”

帽纱之下,司禅和声音轻哑柔和,水一样的安静无波。

“通知学生家长,尽量收缩事件影响范围。校方已经接到市公安局发来的最新通知,上报的失踪学生名单目前是一个。”

瑯淑言扶了扶眼镜,精英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

“一个……工大呢?”

“确认失踪的有一个,还有一个失踪没超过24小时,没立案。”

瑯淑言表情如常,只捏着眼镜框边的手用力发白,“寻人启事的失踪报导已经全市播报,另外有一位失踪学生的家属,已经赶过来了,现在就在警察局。”

司禅和眼睫轻垂,透过帽纱,静静注视着文件最上方资料里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生一头羊毛卷,身量小巧玲珑,穿着格子短衬、背带牛仔裤,怀里抱着一个粉熊娃娃,笑得格外灿烂,可爱娇气。

眼睛里都是光。

琅淑言说,“这是我们东大的那个大一新生,叫安幼宁,医学院的。出了高铁站她家里人就联系不到她了,人没到学校,查过了,学校监控都没有记录。刚才说的家属,就是她的家人。”

“警局那边呢,高铁站的监控有排查出什么线索吗?”司禅和问。

“不清楚。”琅淑言面无表情,“说是案件机密,拒绝对外透露任何消息。”

司禅和没说话。

有人忍不住出声,“仗着西南边防军的势,警局那边是越来越过分了!”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