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曼殊!你疯了!”阎子烨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简直自甘下贱!”
怎么会这样?
这个从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蠢女人,怎么像是忽然开了窍似的,知道他对她不好?
还真的想和阎南山在一起?
“二皇子说这话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盛曼殊说:“我不过是想和皇叔在一起,二皇子就说我自甘下贱?”
“哦,原来在二皇子眼里,皇叔便是个下、贱——之人啊?”
她将声音拉的很长,望着院墙的方向,音量故意扬高。
“可在我心中,皇叔样貌如天边皓月,流光姣姣,我心悦皇叔,还请二皇子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嫌恶我,背叛我,羞辱我,践踏我,如今还想哄骗我做滕妾?”
“二皇子,泥人还有三分尿性,我盛曼殊从前眼瞎,可不代表会永远眼瞎!”
墙外,夜冥发现主子手上的佛珠不再转动,那冷的浸人骨头的寒意全都收了起来。
他只能一边诧异盛曼殊对阎南山的影响之大,一边佩服盛曼殊脸皮厚到什么都敢说,又小心的松开捏着长剑的手,让掌心的冷汗挥散……
“当然,二皇子想要娶盛蝶衣,也不是不可以。”
盛曼殊抬了抬眼睛,里面故意流转出几分得意:“只要——二皇子自己去皇上面前说明你与盛蝶衣通、奸之事,退了你我之间的婚事。”
“你就能去和你的盛蝶衣恩恩爱爱,我也能和我的皇叔天长地久……”
“你做梦!你这个该死的贱丫头!你竟敢这样对本皇子!”
阎子烨指着盛曼殊大骂:“蝶衣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个粗鄙下贱、浑身铜臭的臭丫头。”
“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的贱、妇!”
“你真以为你和阎南山睡了一回他就成了你的倚仗了?”
“哼!他不过就是刚从边疆那种一点荤味儿都没有的地方回来,在你身上吃个鲜。”
“说白了,是拿你当妓、子用!”
“你不会还以为你能做摄政王妃吧?你也配!”
“我配不配与二皇子无关,但我想请二皇子记住,你和盛蝶衣对我的欺辱,我不会就这么认了的!”盛曼殊冷冷的说。
她没想过做摄政王妃,上一世,她到死都是阎南山身边无名无分的女人,这一世,只要能在他的庇护下报仇雪恨,她再做一世他的女人也心甘情愿……
“盛曼殊,你确定要忤逆本皇子?”
阎子烨捏紧了拳头,心头起了杀意:“你确定不和本皇子一起离开摄政王府?”
如果不能继续控制盛曼殊,不如就杀了她!!
她死了,盛家就剩下盛蝶衣一位小姐,他只要娶了盛蝶衣,依然能得到盛家的一切!
虽说在摄政王府杀人后果不好承受……
但……阎南山总不会因为一个睡过一回的贱丫头就杀了他这个皇家侄子……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二皇子一起……”盛曼殊又后退了两步。
没等她把话说完,阎子烨就动手了。
“那你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