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当法医之灵魂战衣》第10章 警局缺人
“你说木贵手指受伤了?”
南风掰开第二个死者的嘴巴,在里面发现一小节手指。
“你怎么知道他嘴里有东西?”
“一个不能呼吸的人,是张大嘴,还是闭上嘴?”
南风突然勒住黄兰生的脖子。
“啊···啊···当然是张大嘴,张大嘴的。”
“这人的嘴巴闭得好紧。嘴里一定有东西。牙齿都咬断一颗,看来他对木贵恨意很大啊。走吧,黄大哥。”
“嗯。走吧,我马上安排人去几个医院和诊所查查。”
“你还不如直接去他家里看看,医院这些地方他敢去?我所知道的是,民间一般用刀讨生活的,在家里都会备上点药品。说不定木柜也是这样的人呢?”
黄兰生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上十几岁的男孩儿,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你这个小脑袋瓜里,都装着什么?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看电视看的··········呃·········”
“什么电视?”
“我是说报纸,报纸。”
南风回到医院,继续看书,准备考试。
黄兰生带人到屠夫木贵的家中,真的发现了木贵回过家的痕迹。
木贵在家中包扎过断指,炕上的棉被乱糟糟的被摆到一边,炕边的小桌上放着一个陶瓷瓶子和一瓶拧开没喝完的酒,桌面上还残留着一些金创药的粉末。
炕头柜子里冬天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
大桌子上放着一个装刀的布兜,兜袋里整齐的排放着一排杀猪用的各种刀。
他还在家里煮过饭吃。
掀开灶台上的大锅盖,锅里炖着半锅肉和猪血,还冒着一点点热气。
灶台边大水缸的盖子上,放着一副碗筷,碗里面还有半碗汤,汤面上的油已经冻住了,一片薄薄的,红红的猪血豆腐搭在碗边上。
呕·······
呕·····
呕······
随行的警察都去过监狱的现场,看见锅里的肉和猪血豆腐,胃里面一阵翻涌。黄兰生本来忍住了,但是看见几个警察吐出来的东西,和那个味道,也吐了。
四五个人,吐了个天昏地暗,关上木贵家的大门,才离开。
黄兰生带着几个抱怨的警察,离开木贵家不到5分钟,突然大喊一声:“不好。木贵刚刚在家,快掉头回去。”
五个人开车掉头回去。木贵家的大门大开着。
“这狗日的刚才真的在家里?探长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习惯。一个人的习惯。穷人家的酒是很值钱的,那瓶酒喝过半瓶,盖子都没盖上。柜子里的厚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你们看见他换下来的血衣了吗?
刀袋放在桌上,一把刀都没少。这狗日的,拼着命的越狱,肯定是还要报仇,杀猪刀是他用的最顺手的,一把刀都不带?唉!大意了啊。谁能想到,这个杀猪的这么聪明。”
再次进入木贵家,果然桌上的杀猪刀少一把最长的;地上有一套被血染透,湿哒哒的棉衣;桌上的半瓶酒不见了。
开车的警察,想不通,“刚刚我们在屋里都找遍了,木贵到底躲在哪里呢?”
黄兰生叹口气说道:“唉!他刚刚躲在水缸里。马上就要下雪了,谁能想到,他会躲到水缸里。别看了,那个水缸的盖子一定是两半,可以开半边的那种。那副碗筷放在盖子上就是麻痹我们的。”
“麻痹的,这个屠夫这么聪明?”
开车的警察,还是不死心的打开水缸的盖子,瞧了瞧。半缸被血染红的水。
“看来,刚才他真的躲在这里面。半缸水都被血染红了。呕········”
呕··········
呕·········
“还吐?吐个屁啊,赶紧的出去追,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追上。”
黄兰生实在是受不了那个味道,三步变两步的就冲了出来。
一直忙活到快天黑,鬼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两天时间,没人发现木贵的踪迹。这两天,公菊商会找上了警察局,希望警察局增加人手,尽快的查出凶手。要是警察的人手不够,公菊商会可以派人过来帮忙。
“想都别想。局长!这是我们的事儿,公菊商会的太阳国人,是想趁机明目张胆的寻找什么吧?”
“好了。好了。坐在桌子上,像什么话。下来。”
警察局局长的办公室里,黄兰生正在和“好好局长”谈话。
‘好好局长’原名郝天都。是一个只知道凡是都说‘好’的好好先生。
“兰生啊。还有一年,我就要退休了。你可别给我惹大麻烦啊。现在警局本来就缺人手,其实公菊商会的人来协助,也不是不行的嘛。”
“舅舅!我们是警察,我们是Z国人。他们太阳国的人嚣张跋扈惯了,让他们的人来协助,出去还不被老百姓戳脊梁骨给戳死?您老退休的时候,难道还想落个汉奸的罪名?”
“呃······好好好,都依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不给我退休添乱子。诺!这个给你,任命书。上面实在是派不出法医来。你自己找吧,自己填名字。给你。你呀!我退休以后,还想你来接我的班呢。懂点儿事儿吧。”
“嘿嘿。舅舅!你说你这个正副局长一肩挑,还好。让人家收尸、抬尸、法医也一肩挑,谁做?再给我多安排几个打杂的。要不然,法医还是会没人的。让小六子抬尸去,他哪里是法医?杀猪的都不如。”
蓝天生软磨硬泡的把人都配齐了。现在就少法医了。他早就把南风给盯上了。南风是学医的,脑袋又够用。关键是南风自己,也愿意参合到这些事情中来。只不过,法医这个事情,他还没有和南风通过气。
算着南风快要下班的时候,黄兰生提着两只烧鸡,一包花生米,两瓶烧酒,开车到医院去了。
提着东西,一进王教授办公室。就见,王教授拄着拐杖,右腿打着石膏,站在南风的身后,看着南风答题。南风的对面,还坐着慈航医院的正副院长。
王牧之瞪了黄兰生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
一炷香之后,南风放下钢笔,把两张卷子交给正副院长。
正副院长一人拿着一张考试卷子,看着头疼。
南风啥都好,就是写的那个字不堪入目,甚至可以叫惨不忍睹。王牧之第一次看南风写字的时候就说过:“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写字怎么这么难看?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写字就像是狗刨的。”
南风心里却想着:“你们知道个毛线。本大爷学了二十几年的简体字了,这繁体字看着都头疼,笔画还多。每个字都认识,要写,不会。”
南风写的繁体字,小学生都比他写的好看。
三个老家伙的心里,却很开心。终于,也有这个臭小子不在行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