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幺歪头,眼尾勾起一抹冷戾,一把抓住了温雅雅一掰就断的小细脖,把她整个人,宛如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秦幺浑圆瞳仁里的恶劣蔓延,她一瞬不瞬的盯着温雅雅的眼睛,扯唇问她。
“真觉得对不起我,你就去死啊,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你是从小到大没被人扇过么,所以你对这个社会,连点最起码的敬畏都没有?你怎么这么无知,什么人都敢惹呢?”
“秦幺你干什么?你!你快放开我!”
温雅雅被秦幺捏着脖子,狠狠一怔,随即惊恐的挣扎。
温雅雅被秦幺渗人的眼神看的发毛,她害怕的挣扎着,憋的俏脸通红。
她真后悔惹毛秦幺这个疯子!
什么三边坡?什么勃磨?都是哪里啊?
是这个疯子呆过的某个地方吗?
好可怕!
秦幺顶着这么可爱乖乖的脸,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
她不会真是疯子吧?
温雅雅窒息的挣扎,不停的蹬腿儿,紫胀着一张脸,带着气音哭吼。
“秦幺!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全家人有什么事儿瞒着你吗?”
秦幺的眼珠子转了转,微微后退,冷不丁的松手。
“噗通!”温雅雅狼狈落地。
秦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把拳头捏出了响:“有屁快放!别考验我的耐心!”
温雅雅跪坐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的喘息,刚才的一瞬间,她真怕秦幺掐死她。
温雅雅挣扎着站起身,一步步偷偷移到门口,满眼恶毒的把温家人的秘密和盘托出。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这次回来就是要代替我,嫁给一个变成植物人的私生子,他叫祁颂,祁家二叔,他恐怕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秦幺你就是回来是替我挡灾的,家里人根本不爱你,他们爱的只有我,只有我!”
秦幺眉毛挑了挑,后悔刚才没把假千金的舌头拔出来,插她菊花里。
秦幺咬牙深吸气,忍着手心想扇烂温雅雅逼脸的痒痒。
她心里是有点逼数的,自己的一巴掌,能把假千金的脑袋给直接拍掉。
到时候假千金肝脑涂地,她多半得亡命天涯。
她这次重生,是带着任务来的。
不只要干干净净的回蛟龙大队,还要重启秦荷的警号,带着秦荷的梦想与荣光,为国而战!
所以她可不能再有杀人的污点了!
秦幺拍了拍手上的灰,索性不再废话,手插在校服口袋里,漂亮的小鹿眼满是寒霜。
“你跟他睡过了?”
“脏了的……”
“我可不要!”
“啊?什么?睡谁?祁祁颂吗?怎么可能?我疯了???”
提起未婚夫祁颂,温雅雅背脊涌起一股恶寒。
那样吃人不吐骨头的黑莲花,她怎么敢招惹?
“我!呃!我当然没睡过……”
温雅雅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解释给秦幺听。
秦幺如果了解祁颂的身世,她根本不可能怀疑——他俩睡过!
据温雅雅所知,祁颂是祁家老爷子在金边没领证的大老婆,唯一活下来的小儿子。
后来祁家老爷子在国内,又正式迎娶了一位豪门妻子,给他生了唯一的嫡子。
只可惜嫡子因病去逝,给祁老爷子留下三个人中龙凤的孙子。
就是后来澜城人人称道的祁家三圣。
祁颂是祁家三圣的二叔,被澜城那帮纨绔子弟戏称为祁二爷。
祁颂是混血,生于金边,长于暹罗,母亲死后,他被暹罗望族的叔爷收养长大。
祁颂这个人,外表矜冷,人性复杂。
明明是个身份不明的混血私生子,却在六七年前进入澜城后,在澜城这个拜高踩低的资本圈子,很快打开了局面。
一般的豪门纨绔玩的不外乎就是车子,票子,还有妹子。
祁颂却始终不近女色,甚至有一颗佛心,所以才会被人叫黑莲花。
有人说祁颂小时候拜过白龙王,白龙王提醒祁颂三十岁之前要戒色,否则他就活不过三十岁。
可是不玩女人,不代表清心寡欲,甚至可能玩的更花,也更加让女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