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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娜娜大人小说完整版在线阅读,开局我把纳蒂亚斯王国给偷了免费看

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开局我把纳蒂亚斯王国给偷了》,作者是angelakong,主角是娜娜大人。主要讲述了:阿历克斯并没有信守承诺回来与我共进晚餐。事实上一直到深夜才听到他回家来的车马喧嚣声,而且很快整个伯爵府就又重新陷入夜的宁静。可我根本就睡不着。不是没有睡意,而是神经绷得太紧,躺在床上即便紧闭双眼也无法…

主角娜娜大人小说完整版在线阅读,开局我把纳蒂亚斯王国给偷了免费看

开局我把纳蒂亚斯王国给偷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11章

阿历克斯并没有信守承诺回来与我共进晚餐。事实上一直到深夜才听到他回家来的车马喧嚣声,而且很快整个伯爵府就又重新陷入夜的宁静。

可我根本就睡不着。不是没有睡意,而是神经绷得太紧,躺在床上即便紧闭双眼也无法放松下来,只落得脑袋隐隐作痛,那就更加睡不着了!

这里可是纳蒂亚斯王国的伯爵府啊!既然我已经完全回忆起了在那间图书馆里看到的纳蒂亚斯王国史,又如何能够在这个地方睡得着觉!

我可清楚地记得那本古书最后怪异的几页纸。我的脑子一直不停地转着那几页纸上记录的历史,每一个字都被放得无限大——狠毒的伯爵把他的未婚妻给毒杀了,因为他想要谋权篡位!

初见这个记录的时候我把它当成传奇故事来看,只因为事不关己,但显然现在不一样了,我能把它忽略嘛?忽略了它就等同于忽略自己的小命!早上亲王的警告犹在耳边,我能不为此感

到万分紧张吗?

可是——等会儿,我能看到《史记》上那个记录就说明那件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呀?无论对谁来讲那都应该已成为历史,没理由我现在还能遭遇到已发生过的历史事件?

要么正如亲王所言,伊莎贝拉确实是被勒菲尔伯爵给毒死了的,只不过因为我的灵魂正好进入了她的身体才……可无论我怎么假设,时间都对不上号嘛?

要么,就是我真的穿梭时空回到了过去?问题是,这事儿靠谱吗?

辗转反侧,只觉脑细胞正在大片大片地牺牲,头疼得都快要裂开来。实在难受得撑不住,又觉得干渴难耐,捂着额头起身,没有开灯就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不想无意间一侧头竟然看见

卧室门开了一条缝,外面起居室昏黄的灯光透进来,隐约有条狭长的影子也透进来,落在门口地上,似乎是个人影。

——有人正在偷窥我!

我顿时惊得手一抖,水杯当然落地,还好是掉在地毯上没碎,但同样的,也就没能惊动前后左右的人过来“救驾”。

见我已被惊动,门外那人迅速抽身而去。等到我大着胆子起身到门口去瞧时,哪里还有半丝人影在!起居室就和卧室一样大,因而从里到外都显得空荡荡的,再外面就是走廊,四周悄无

声息,让我一时误以为自己刚才是眼花看错了!

没有穿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感觉很不错,既然睡不着,我就靠在门框边,低头望着那双属于“我”的脚发起了呆。那是双多么秀气的脚!曲线优美的脚踝,白嫩柔滑的皮肤,长得

简直毫无瑕疵——那该令见到它的男人如何抑制住抚摸它的冲动呢?

“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突如其来的语声把我吓得不轻,如果不是有门框挡着就要软倒在地。

我太出神了,竟然没发现阿历克斯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

从背后伸过来的他的手臂将我牢牢抱住,并把我拖到他的怀里。我使劲挣扎了一下,但发现越挣扎他手臂圈得越紧,臂力真是无穷大,简直能把我腰都勒断。而且还有一股酒味从后面飘

过来,虽然不是很浓烈,但也足够提醒我要提高警觉了。

这辈子顶讨厌的就是和喝醉酒的男人打交道!就是我小哥,也曾经因醉酒而被我赶出过家门,从此喝醉了就直接上朋友家而不是回来受我数落……

我说:“你放手,我就马上乖乖地去睡了!”

“可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站在门外?是在等着谁么?告诉我你在等谁?嗯?”他在我耳边低声问,语声里竟然满是挑逗的意味,“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信守承诺回来和你共进

晚餐,你在——想我了?没办法,会议结束之后时间本来很充裕,但杰克硬要拉我去打上几局台球,这家伙,越输越是不服气,所以我就回来晚了……”

拜托了!我又不是你的谁,就该为你夜不着家而牵肠挂肚!我不免在心里不满地嘀咕,他知道我不是他未婚妻的,难道不是吗?这样的言行未免就太无礼了!

“听我说!”我尝试转移他的注意力,而且这件事似乎也非同小可,“刚才我口渴了,想起来拿水喝,但忽然发现门外好像、有个人在偷窥我……”

该死的,他居然在咬我耳朵!虽然并不很疼,但却让我全身不由自主发颤。

我是不是应该扯开嗓子大叫“非礼”?

我使足力气才用手肘把他推开一点点,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有人在偷窥我!我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你……快把我放开!”

“没有人敢这么做,在我家里,我的地盘上!”他的语声微微有些发颤,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别拒绝我,我的伊莎贝拉!你不是一向都很顺从的吗?要知道,已经这么长时间没和你

在一起了,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

我想他确实是喝醉了,要么就是太过狂妄,再要么就是被身体里那团烈火给烧得没了理智!不然怎么会对我说的话置之不理——要么就是他原本就心知肚明,却跟我假装糊涂?

我想刚才那个人影应该不会是他本人吧?他根本用不着偷窥我,对么?但那又会是谁呢?是谁这么大胆?

不过看来这个问题应该稍后再作考虑,我现在必须得把自己解救出近在咫尺——不,是紧紧贴着我的窘境!这让我面红耳赤,还从来没有过一个男人敢对我如此放肆,之前我一而再地忍

耐他对我的所有举动,今天可不能再放任他了!

但他的手臂好似铁箍,任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而且似乎我越是挣扎,他的情绪越是高昂。

我不由痛呼一声。该死的!我的灵魂占剧了她的肉体就得同时承受这具肉体所遭受的一切痛苦,这似乎很公平,但是此情此景对我来说是却是绝对不公平的!

“我不是你的伊莎贝拉!”我用力挣扎并试图推开他,“你和我一样清楚这个事实,快点……把我放开!该死的……”

他根本毫无半分怜香惜玉之心,这让我情不自禁痛呼出声。但这反而像给了他鼓励,他猛地一下把我拦腰抱起,直接就把我抛到起居室的沙发上。

那张沙发宽大而且柔软,可这时对我来说它却是刑床!但就算我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管这档子事,因为这里是伯爵府,他的地盘!

不!我可不能束手就擒!我用力撕扯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拉,瞅准时机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用足全部力量。我的牙齿深陷入他的皮肉,一股血腥的味道开始在我嘴里流淌。

我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咬着牙说一声:“像只小野猫,嗯?”

该死的!居然语带戏谑,似乎没把我的反抗放在心上。

是的,他不必在乎,就算我如野猫般挣扎撕咬,但他更像只生猛的猎豹,我任何抵抗都只是徒劳无功的!这就好像猎杀之前的追逐,争斗,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我被他的利爪扯成碎片,

血淋淋的!

当一切都终于结束,他躺倒在我旁边,一手抚着脖子上的伤口,喘息着让自己恢复平静的时候,我挣扎着从他手臂的束缚中逃离,顺手抓过他的睡衣裹住自己并缩到沙发背后蜷缩起身体

我无法抑制住颤抖,胸口被悲伤与愤恨撑得简直要裂开来,但偏偏又哭不出声,只能任由眼泪静静地在我脸颊上纵横流淌。

他坐起身来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他走到我面前,蹲下来伸出双手,看来是想抱起我。那极具侵略的身体让我只想往后缩,极力想躲避,但却还是没能躲过去,终于还是被他抱起

来,抱进卧室里。

“很抱歉,我……其实并不想伤害你,其实刚才我是……”他对我低声细语,似乎已恢复了理智,但这时才道歉,是不是显得太虚情假意?

“走开,不要碰我!”我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但没有成功,只好尽力扭转身去,根本不想再看他一眼,虽然声音暗哑,但却满含愤怒。

我能感觉到他看着我,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再说。我想他应该知道,这时候已经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抽噎着,泪水仍止不住在流淌,感觉到他轻轻把我放开,在床沿坐了一会,沉默,然后又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似乎还俯身从地上拣起件什么东西。我还感觉到他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

头发,接着就是他走出去,带上卧室门的轻微响动。

四周恢复到死一样的寂静,我天愁地惨,筋疲力尽,哭得眼泪都快流干,怀着满心屈辱,朦朦胧胧间就坠入无边黑暗,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时分才醒来。灿烂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洒满屋子,让我睁开眼来时,恍惚有隔了一世的错觉。

真希望昨夜的一切只是场恶梦,从梦中醒来后就什么都能够恢复到原来的样了……但当我起身下床时,全身犹如散了架似的一下子软倒在地上,这让我明白自己遭遇到的确实是真情实景

我恨恨地猛捶了一记地毯,却忽然发现地毯上有一滩奇怪的印渍。想来这应该是昨夜我把水杯打翻后留下的,但如果只是水渍的话,不应该有这么灰暗的色泽,而且还散发出一种很特别

的味道?

水杯已经不在,我拿手指捻了捻那块地毯,看到指尖上留下了暗红色的痕迹,一股凉意开始在我胸腔里打转。但我无法证实自己的念头是否正确——这里是伯爵府,他的地盘!难不成竟

真的危机四伏?他真的想毒死他的未婚妻?

但是,如果只是想要伊莎贝拉的小命的话,他应该有很多种方法可以使用,何必一定要用下毒这种方式呢?

我正胡乱猜测的时候,卧室门忽然打开,我不由吃了一惊,但当我看清原来是听到我动静的娜娜奔了进来时,我又把一口气松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甜美的小姑娘并无半点戒备之心,尽管她言谈间经常流露出对伯爵大人的敬仰之情,而且也时时处处按他的意志行事。或者亲王说得对,她只不过是个小姑娘而

已,毕竟涉世未深,很容易就会上人家当的!

她把我扶起来,一边快言快语地说了一大堆:“您醒了?饿了吧?我这就伺候您梳洗。早点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就等着您下去呢!或者您现在可以直接用午餐了?然后安德森医生会来给

您检查身体,就和从前一样……”

浴室里,镜中的我面色并不好看。因此我只看了一眼就跨进了浴缸,顺手把浴帘拉上。只瞧着身上那些伤痕也够叫人心里不爽了,从脖颈开始往下,布满触目惊心的淤痕,那全是他嘴唇

与牙齿的“杰作”!

娜娜吸着气,十分小心地帮我擦拭着,我咬着嘴唇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她:“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不是。”娜娜摇摇头。

那这天杀的家伙昨夜就是故意折磨我来的?

“殿下一向对伯爵大人非常顺从,哪里有过这样……激烈的……”娜娜吞吞吐吐欲语还休。

她这么小小的年纪,我却跟她谈论这种事,也确实挺难为她的,我就闷声不响。

“也许……”可她虽然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却仍然在往下说,雪白的牙齿不停在双唇上咬来咬去,吞吞吐吐地,“也许您……觉得很痛苦,但是——要知道在伯爵大人心里,您可是他的

未婚妻……”

“不要跟我说这个!”我一听就来了气,“他早就知道我不是,你心里清楚——这儿还有谁不清楚这个的?”

“您别生气,我只是想说,那个……”娜娜搜肠刮肚地在想合适的词汇,“请您设身处地地为大人想想,要他一下子接受这样的事实,很难……难道不是吗?”

“那要我怎么接受这样的事实?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地方,莫名其妙地多出个未婚夫来,而且被他这么粗暴地对待……”我越说越生气,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毛巾,“让我自己来……该死

的1

这个混蛋!把我弄得直到现在还全身都发疼。

“也许我不该问,昨晚那是不是您的……”娜娜很有点八卦地问我。

我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问这个干什么?知不知道应该尊重一下我的隐私啊?

“那就算我没问!”她连忙高举双手投降。顿了一会儿却忍不住又开口,小声地为她的伯爵大人辩解着,“可是,大人他觉得难受,或者是想找一点心理平衡,您应该可以理解的对吗?

看到我直皱眉头,她偷偷吐一下舌头,就没敢再往下说。

找心理平衡?她说得轻巧!正确说来他那是强奸!我的心理平衡又该找谁要去呀!

我吁了口闷气,闭上了眼,不想再看见自己一身的伤痕。但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睁开眼来问:“告诉我娜娜,这是你们这儿的惯性思维吗?外来的能量入侵人体,脑电波受到干扰,基因

突变……诸如此类的!你们公主的身体被我的灵魂占有,对于你们来说并非无稽之谈,而是……我该怎么说呢?这对于我来将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们却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也许是您自身拥有的能量比较特殊,而且思想波很容易和公主殿下的思想波产生共振?”娜娜歪着她可爱的脑袋寻思着,说得非常顺口。

却把我说得着实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不由地大叹一声:“天哪,天!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娜娜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顿了一会儿,问我:“呃……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捂住了额头,开始感到头隐隐作痛。

“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嘛?”娜娜回答,“这里是纳蒂亚斯王国!但是,您能不能告诉我,您又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我们王国的名字?您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忍不住翻她一个白眼:“娜娜,我是不是应该认为你是有意在盘问我?谁让你这么做的?你的伯爵大人?”

“不不,我不是在盘问您,我又怎么敢对您不敬!”娜娜连忙撇清,“而且伯爵大人他也没有要我做这个,他如果想问的话,绝不会通过别人的口,他会自己问您的。”

“你倒是可以帮我传个话。”我说,“如果他想知道这个的话,最好对我态度好一点!而且,我要求他郑重向我道歉!”

——如果道歉还有用的话!

“哎!您可别把自己身体气坏了,您消消气,消消气。”娜娜顾左右而言他,让我怀疑她是没胆子把我这几句话传给伯爵大人。

但只道歉我还嫌还远远不够呢!难道我就得白白受落这份冤屈和侮辱了!

“我还要搬回王宫去住!”我赌气,说。

娜娜吓了一跳:“您不是说真的吧,殿下?”

为什么不?我有这个自由的不是吗?

“可是伯爵大人不会同意的。”娜娜说,“您想过没有,您昨天才刚来,今天就要回去的话,恐怕会给伯爵大人惹来非议呢?”

我哪管得了这么多!说不定他转眼间就又要对我下什么“毒手”,我现在应该更多地考虑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才是呢!

我前世做错了什么,要我今世受这种罪?真是让人一想起来就气闷!

这时,我听到房间里有杂乱的响动,出了浴缸扯过浴巾来把自己擦干,然后探头出去看,就见不少仆佣正忙碌着把屋内所有东西都搬出门去。

我不解地问:“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不见得我一说想搬回王宫,立刻就能如愿以偿?匪夷所思嘛?

“伯爵大人今早关照的,让您搬到他住的那栋楼里去。”娜娜跟我解释。

“为什么?”我更加不理解。

“您问为什么?”娜娜对我一摊手,“大人没说,又有哪一个敢问哩!”

“好像在这里即便尊贵的公主也仍是没有自由的,他说什么,就得是什么?”我再次皱眉,“或者这只是针对我的,我就该得到区别对待?”

“哎呀,我的殿下!”娜娜说,“您照大人吩咐的去做就得了,难道大人还会害您不成?”

我就是得小心提防着他这一点!

娜娜满脸带笑,动手开始为我梳头,说:“我可以向您保证,大人这肯定是为了您好!那边的房间还比这儿更宽敞,视野更好呢!虽然说在那里看不到大海,但花园里的景色别有一番情

趣,您一定会喜欢的,我向您保证……”

我重重地吁气,无可奈何地把她手里的丝带拿过来,把她给我梳的那个老气横秋的发髻拆散,自己动手扎了个马尾。搬就搬吧!我想,但要再想跟昨晚那样对我为所欲为,门儿都没有!

“哎!”我忽然想起来,问娜娜,“那只掉在地上的水杯是你给收拾掉的么?现在放到哪里去了?”

“您说的是哪一个水杯?您睡着的时候我是叫人收拾过房间,但没谁见到有什么水杯啊?”娜娜一头雾水地回答我。

一直到晚上才再次见到阿历克斯人影。晚餐桌上他与我对面而坐,几次开口试图和我攀谈,但我尽力避免与他目光相对,当然更不想和他说话。

这么一顿晚餐当然吃得辛苦,幸好味道还很不错,让我可以把全副精神都集中到餐盘里去。

看上去他确实是有许多话想对我讲,奈何我不搭理他,他也没辙。直到用过餐我起身要离开,他才算逮着机会说了几句:“明天下午,公爵——我父亲与他的夫人会来看望你,希望到时

候你能挪出一点午睡的时间来接待他们1

是夜我一早就把娜娜赶去睡觉,自己把房门紧紧锁好,他的房间可就在我隔壁!还好,总算一夜风平浪静,让我终于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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