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题材小说,除夕夜我被女儿赶出家门,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杨郝敬周纤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晴空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主要讲述了:1老伴去世后,我任劳任怨将女儿抚养带大。年三十做完年夜饭后,却被女儿赶出了家门。“家里族谱上没有你的名字,你一个外人没资格和我们一起过年。”她转身将老伴的白月光迎进家门,扔出族谱给我。我翻到周纤那页,…
1
老伴去世后,我任劳任怨将女儿抚养带大。
年三十做完年夜饭后,却被女儿赶出了家门。
“家里族谱上没有你的名字,你一个外人没资格和我们一起过年。”
她转身将老伴的白月光迎进家门,扔出族谱给我。
我翻到周纤那页,赫然看到与她并排的名字是她的白月光。
女儿无情地继续说,
“真爱之人才能誊上族谱,我妈根本不爱你,这个家也没有你的位置!”
痛彻心扉地在寒夜中死去后,再睁眼,我回到了和周纤结婚的第二年。
1.
注视着与年轻时如出一辙的周纤,我眼眶顿时酸涩了起来。
就是这个让我费尽心力爱了半辈子的女人,将我伤得痛不欲生。
刚想要质问她族谱之事,周纤的父母就从屋里出来迎人。
“杨郝敬,这些年你对纤纤是愈发得寸进尺了,你和我们纤纤在一起是高攀,怎么还跟敢她摆脸色?”
“要不是阿智与纤纤错过了,哪儿能有你的事。”
周纤父母向来瞧不上我
上辈子也是每每进门就开始讽刺我。
总是将我与周纤的白月光邹智相比,每每见到我就数落我比不上他。
我不愿意周纤左右为难,便一次又一次忍受她父母的欺侮。
可是这辈子,我不愿意了。
我将礼品盒扔到地下,冷淡地回怼,
“既然觉得我比不上邹智,那你们可以去找他来当你们女婿,别成天拿我撒气。”
周纤漠然的脸色一下变了,她咆哮吼道,
“杨郝敬你现在怎么回事?!敢这么对我爸妈说话!”
“况且他们说你说得有错吗?!你说说你哪一点比得上阿智?当初结婚可是你求的我!”
原本质问的话语在对上她嫌恶的目光之时统统咽了回去,沦为胸腔之中的酸涩委屈。
结婚前,周纤父母也是这样瞧不上我,见到我就出言讽刺。
那时是周纤挺身而出把我挡在她身后,紧紧握住我的手不松开为我撑腰。
“爸妈,阿敬是我此生唯一的爱人,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的话,那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每一次她父母拿我和邹智比较时,她都会不厌其烦地替我说话,
“你们别老拿阿敬和邹智比较,他是我想牵手一生的爱人,谁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而现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变成了面前盛怒的目光。
我的心像是被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
周纤父母不想让她生气,赶忙劝解圆场,将闹剧揭了过去。
可周纤却不想放过我。
吃饭时她扫视着我的吃相,冷哼了声讥讽。
“粗鲁,你也配和斯文有礼的阿智比?”
我进厨房刷碗,她抱着手进来不屑地说,
“阿智是从国外留洋归来的音乐家,你也就只配进厨房干点杂事了。”
就因为我提了一句邹智的名字,她就能将我贬低得一无是处。
我放下手中的扫把,朝外而去。
外面一片热闹祥和之意,家家户户欢声笑语,而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或许是主动承担家务让周纤的父母态度缓和了些,见我出门追了出来喊道,
“郝敬啊,大晚上的你去哪儿?快回来一起守岁!”
我定住了脚步,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看到了周纤。
见到她时,刹然心软了下来。
即便她阴沉着张脸,我还是心存念想。
却听见她声冷如冰地说,
“爸妈别管他,外面这么冷别冻感冒了,要作就让他作去!”
“正好让他好好反省反省,怎么敢和阿智相提并论的!”
甚至全程没有给我施舍一个眼神,怒气腾腾摔上了门。
寒夜彻骨的冷,宛如我上辈子临死前那晚。
看着紧闭的门,我终于对她死心了。
2.
没有再去周纤家,我回了村子和单位申请了调遣到北京去。
看见申请单的领导十分吃惊地问,
“前段时间你不是说家里有老婆放心不下吗?怎么突然同意了?”
上辈子我确实因为周纤没有接受单位的调遣,只因为她一句不想和我分开,我就拒绝了升职的机会。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周纤将调遣的事情告诉了邹智。
让他提交了申请前往北京,把原本应属于我的位置给抢了。
“现在想通了,麻烦您签字吧,最快后天我就能出发。”
我坚定地对领导说完,签字之后又进城去买了后天去北京的车票。
到家时,看到门外堆放的烟花顿时心中凄楚。
这烟花还是特地为周纤买的,本以为能在年三十这晚和她一起放,却没想到被赶出了家门。
既然周纤不在,那这烟花就为我自己而放吧。
刚到空旷平坝上,就看到了周纤和邹智手挽着手出现在我的面前。
邹智蹲下点燃烟花笑着朝周纤跑去,扑在了她怀中。
砰砰几声,天边绚烂的烟花,周纤满脸柔情地大声问他,
“喜欢吗?”
邹智将她紧紧搂住,甜蜜蜜笑着说,
“太喜欢了!纤纤,你真好,还专程为我买这些烟花。”
周纤攥紧了他的手宠溺笑地说,
“你喜欢就好。”
看着她们恩爱心疼得死去活来,我想起了周纤也曾对我那样温柔过。
那年过年,恋爱的我们身上没有存款只能依偎着观看别人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她忽然闭上眼对着烟花许愿,
“我希望以后每年过年杨郝敬都在我身边!我要带着他到这里来给他放一场属于他的烟花!”
可是现在我亲眼目睹了不属于我的这场烟花的绽放。
周纤终究没有做到她对我的承诺。
我缓慢掏出了火机,要去点燃烟花。
突然邹智一把将我的火机抢了过去。
笑容中藏着满满恶意,嚣张炫耀地踩在烟花上,
“郝敬,你是故意放烟花想掩盖我的风头吗?你难道不看到周围烟花都被纤纤清空了只为给我一场烟花秀吗?”
“你现在放是不是想毁掉纤纤送我的烟花秀?”
周纤也走了过来,低头恶狠狠踹了烟花几脚,横眉冷对着我怒骂,
“谁准你买烟花的!杨郝敬!这你也要跟阿智比?你一个大男人嫉妒心这么重害不害臊?!”
邹智看向我眼神中带了几分讥笑。
他晃了晃周纤的手臂。
“不是说好了,今晚不准别人放烟花吗,纤纤你要说话算数!”
周纤垂目瞄着我的烟花,捡起石头用力砸了下去。
一次两次,十几次将烟花砸得稀巴烂才停止。
砸完后冷笑着对我说,“杨郝敬,你都快二十八了就别再玩这种年轻人喜欢的东西了,阿智才二十三你永远和他比不了!”
转头对上邹智,又换上了一副笑盈盈的模样讨好道,
“现在高兴没有?”
他们牵着手欢声笑语地渐行渐远,留我一个人在原地盯着已经与泥土混作一滩的烟花。
周纤不会知道这箱烟花是我攒了很久的钱,特地找厂家定制的她最喜欢的紫色与蓝色交加的烟花了。
她砸得不止是烟花,也是我的一片真心。
3.
回到家之后,我迅速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和周纤谈离婚的事情。
上辈子我苦守在她身边,无数人劝解也不肯放弃她。
以为能换她一个回头,能让她看到我的痴情。
五十年的操劳换来的却是一句,家里容不下我一个外人。
这一世我绝对不要再重蹈覆辙。
夜深时周纤才回来的,与以往的冷漠不同,她回来的可谓是怒气十足。
进门就将香囊重重扔到我身上,怒不可竭的吼道,
“杨郝敬!你竟然要害阿智的命!”
我怔愣了片刻,还没来得及反应她逼问道,
“这个香囊是你给阿智做的吧!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在里面放入慢性毒药想要害死阿智!”
我跟着中医父亲从小对药材颇有研究,前段时间邹智确实来找我帮忙做一个安神的香囊。
但是我在里面放的都是寻常的安神药材,根本不可能有慢性毒药。
我慌忙地想要拆开香囊查看,却被周纤一把夺过凶狠地咆哮,
“你还想销毁罪证!你信不信我把这份证据交给主任,让大家来看看你是怎样因为嫉妒想要害死别人的!”
“香囊里面放的都是一些安神的药材,况且我有什么理由来害他呢?”
我极力为自己辩解了。
周纤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话,眼中尽是滚滚怒火。
她嘶吼道,“因为你处处比不上他!因为你嫉妒我爱的是他!这还不够吗!?”
刹然之间,我的心被瓦解崩塌,自尊碎了一地。
原来她看得见的,看得见我努力的付出、委曲求全的等她回头。
可是她全然无视并且用冷漠、暴怒来回应我。
一个毫无依据的香囊就能回来冲我发脾气,谩骂我恶毒。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无力地扯唇一笑,
“嗯,你说什么都对。”
周纤恶狠狠地将香囊再次朝我砸来,这一次香囊散落而出里面掉落了一张纸条。
我弯下身子捡了起来,定睛一看是邹智的字迹。
‘恶作剧真好玩,我就喜欢纤纤因为我训斥你。’
我颤抖着将纸条展开对周纤展示着,委屈的泪顺流而下,
“看到了吗?这只是他的一场恶作剧!”
周纤刹然暴怒,胸腔重重起伏了几下连看都没有去看纸条上的内容。
扬起手狠狠的落在我脸上,咬牙切齿痛斥,
“你竟然还敢栽赃陷害阿智?!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迅速红肿的脸我来不及在意,视线只落在因为她甩手而一起掉落的陶瓷上。
我垂下手想要去捡那些碎片,却被她恶狠狠地踩住让碎片彻底沦为飞屑。
那曾是我爸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仅剩的遗物。
当年抱着陶瓷回来时,周纤心疼地为我抹去泪水,安抚道,
“我会和你一起守护咱爸留下来的唯一东西的。”
是她陪着我将陶瓷一点点修复成原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案上的。
可是现在也是她亲手毁掉了它。
脸上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我再也听不进去周纤的控诉声失声痛哭。
哭到麻木不仁、哭到晕厥。
醒来时,周纤正坐在床边焦急地盯着我,泪眼婆娑地道歉,
“对不起阿敬,昨天下午是我太冲动把咱爸的遗物给打碎了,都是我的错。”
“我会找机会把它修好复原了,你原谅我好吗?”
“香囊的事情阿智跟我说弄错了,是我误会你了,今后我会收敛自己脾气不会再那样对你了,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我两眼混沌的点头,“好,你去卫生所给我开点药吧。”
她被我支出门,我缓慢地下了床拎着行李握紧了手中的火车票朝火车站去。
毫无眷恋地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小说《除夕夜我被女儿赶出家门》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