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不是水镜先生》免费试读第20章 荆襄民风淳朴
刘表愣住了!
满堂宾客,也有点懵。
“嘿,你这老头谁啊?进来就骂人。来,你给我指指点点一下,谁踏马的是猪?谁踏马的狗,谁踏马的,又是猪狗不如?!”一个身着儒衫纶巾的年轻人站了起来,“说出来,说不出来,小爷我今天让你既当猪又当狗!”
刘表一看挑头这人,眼角狂跳数秒,然后猛地一个箭步窜出去,抬手就是一巴掌,“你给我闭嘴!”
余音绕梁!
那年轻人傻傻的看着刘表,“爹,你打我干甚?”
“我干你娘!”刘表面色铁青,张口唾沫乱飞,“知不知道他是谁?给我道歉!”
“我不!”那年轻人还挺倔,倔强的一扭头,喊道,“他骂我等是猪狗,我回他一句,何错之有?爹,你不能好赖不分。干我娘这事我就不说了,您有理,能做也能说,只要我娘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刘表:……
无语又怒火攻心的刘表,气的手直发抖。
“他是当世大儒郑玄郑公,就连你父亲我也得客客气气,你算个什么?别说他骂你是猪狗,就算骂你猪狗不如,那你也得认着!”刘表大吼道,唾沫星子飚了那年轻人满脸。
司马徽一看这阵势,觉着他得当个好人。
于是连忙上前劝道:“刘荆州莫要动了肝火,伤了父子和气,公子说的也没有错。我家老爷子就那个脾气,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这都七十多岁,要改也改不过来了。但我敢肯定,他骂的绝对不是公子。”
司马徽一进去,座上的其他几个人就明显的不太自在了。
一个个的想要站起来,但看了眼刘表,又悄悄的坐了回去。
毕竟真主子有交代,他要低调!
那年轻公子斜着眼睛瞅了司马徽两个呼吸,鼻子渐渐扬了起来,“你又是哪根葱啊?滚一边去!那老头是郑玄又咋了?他说错话,我就必须得给他脸吗?就算是他骂的不是我,可这席间有人是猪狗,那我等成了什么人?与猪狗同席,那不也是猪狗?!”
司马徽的脸色渐渐黑了下来。
靠,不给面子啊!
“草民……司马徽!”司马徽长揖一礼,缓缓退了回去。
小兔崽子,你给你爸爸我找不痛快,那就是给你爹找不自在!
行,整挺好!
疑心病相当重的刘表,瞬间就发现了司马徽的脸色不对劲。
他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得罪郑玄这老头就已经会影响他的名声了,这要是再把司马徽给得罪了,在荆襄之地,他刘表恐怕就要声誉扫地了。
一想到这里,看到面前的儿子,刘表的火气直接冲上了脑门。
“你这个小孽畜,我打死你我!”刘表抬手就是一巴掌。
“爹!你还打我,那老头把你可也一起骂了。”年轻公子捂着脸,瞪着眼睛,他觉得自己劳资这一刻,完全不可理喻。
一边,庞德公快速看了一眼黑着脸的司马徽,目光在周围一顿狂扫,拎起了一方砚台,到了刘表面前,递给了他,“主公,子不教父子过,郑公誉满天下,我认了,我是猪狗!”
对席的黄承彦一看庞德公这一通操作,登时眼前一亮,心中不由暗骂一声:直娘贼,被这老匹夫给抢先了。
但刘表看着那巴掌大的砚台,却有点懵,“庞公这是何意?”
“自是,教子!老朽以为,棍棒底下出孝子,也出仁子,明主。”庞德公施施然说道。
然后强行将砚台塞到了刘表手里,转身冲着郑玄施了一礼,“郑公,我乃猪狗,我陪坐可否?”
郑玄被这稀奇古怪的一出,搞得忽然间也有点迷茫。
荆襄人氏,都这么随和客气的吗?
“先生得罪了,我没骂你!”郑玄只好匆忙回了一礼,歉意的说道。
这搞得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刘表怔怔的看了手中的砚台几个呼吸,猛然间意识到,这应该是庞德公在给他找台阶下,于是毫不客气的挥动了砚台。
不过,没打脑袋。
砚台一个劲儿的往那年轻公子的腿上招呼。
那年轻人都有些不辩东西南北了,被砸的哇哇大叫,依旧喊道:“我没说错!他就是在骂我们所有人!”
他觉得包括他老爹在内,这帮人一个个的都失心疯了。
还嘴硬?
黄承彦瞬间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目光四顾,忽然间看到了厅外的水火棍,那玩意放哪儿就是为了打人的。
小老头迈着小碎步,就把水火棍拎了进来,递到了刘表面前,“主公,庞公说的在理。看来砚台不足以让公子琮醒悟,不妨试试这个。”
刘表:……
这台阶已经有了,意思意思打两下就行了,你这个老匹夫是想让我把儿子打死还是怎么滴?
那年轻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刘表第二子——刘琮!
他一看黄承彦手里胳膊粗的水火棍,瞬间怒火上头,“黄老头,你胳膊肘往外拐,你想干什么?你这是叛主!你这个不义之徒!”
黄承彦的脸也黑了!
怒气冲冲的强行将水火棍塞到了刘表手里,用鼻孔哼出了一句话,“主公看着办吧。”
刘表:……
卧槽你爹的,刘琮小儿,你这是想坑死你劳资啊!
“你给闭嘴吧你!还敢嘴硬!”这事情越闹越大,刘表也彻底上了肝火了。
抡起水火棍就打!
“爹,他们这就是叛主。那老头骂你,他们一个个不吭声。我就抗议两句,一个递砚台,一个递棍子,这分明就是想让你打死我!”刘琮不甘心的大吼道。
坐回座位的黄承彦,忽然间想起了好像光顾着生气了,还有件事儿没办。
于是他又起身,走到郑玄的面前见礼,恭敬说道:“先生,我黄承彦,是猪狗!请先生勿恼。”
郑玄瞬间满脑袋的问号。
“先生得罪了,我也不是骂你!”他有些尴尬的回道。
然后神色怪异的抬头问司马徽,“这荆襄名士,都这么的……礼贤下士?”
司马徽想了想,很郑重的点了点头,“荆襄之地,民风淳朴。”
郑玄信了,于是越发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
那边刘表还在打儿子。
这边蒯良坐在席间,却左右有些不得劲了。
庞德公和黄承彦这俩老头倒是鸡贼,他们都已经给司马徽表现了。
可他现在还能干嘛?
这要再给表面主公刘表递个啥东西,是不是显得太刻意了一些?
算了,做了不多余,不做绝对错。
于是,他抽出了腰间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