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哥哥,又是阿奴哥哥,为什么你眼里只有他。”
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扣住了她动都动不了。
裴寒情绪激动紧抓着女孩单薄的肩膀抖动质问着。
力气很大,像是要捏碎她单薄的肩膀。
“为了他,你宁愿做这种事。”
裴寒满腔的怒气无处可发。
“今天这话我就当没有听见,你现在乖乖把药喝了。”
“不喝,除非你放了阿奴哥哥。”
裴寒现在别说放了姜泽扬了,他狂躁得恨不得拿枪去崩掉那个野男人。
“棠棠,乖一点。”
他顾念女孩生着病,仍然压着自己的情绪。
“放了他。”
姜棠瞪着他,一副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倔强样。
裴寒的脾气出了名的差,被一再挑战,再也压制不住了。
“你不喝我有的方法让你喝。”
大手掐住女孩的下巴,将满满一碗的灌了进去。
“咕噜咕噜——”
褐色的药虽然进了姜棠的嘴,但她不主动吞咽,药都从下巴流到地板上。
愣是一滴都没有喝进去。
见此裴寒怒不可遏。
让下人熬来另一碗,一口又一口以口渡药。
唇贴着唇,药从男人的口流向女人的口中。
气极的姜棠,银牙一咬。
“嘶——”
裴寒迅速闪开,“小东西学坏了会咬人了。不过没事。”
“宝宝,我好喜欢你咬我。”
强烈的疼痛感让裴寒有种被爱的感觉。
后面姜棠咬得越用力,他的这种感觉也越强烈。
夹杂着血腥味的药在两人的口腔里传递。
姜棠被迫喝下了不少药。
正当裴寒以为他胜利的时候。
姜棠定定的看着他说道:“喝进去的药就出不来了吗?”
她跑去了厕所,裴寒不明所以追了上去。
正好看到姜棠在抠喉催吐。
“姜棠!”
裴寒暴怒。
拉扯她,想要阻止她的动作,但已经迟了,刚刚他好不容易喂进去的药全都吐了出来。
裴寒整个人气得发抖,心脏一抽一抽得疼。
这是姜棠最坚持的一次。
王嫂以为姜棠不害怕督军,其实她也挺怕的,因此每次姜棠所想总是无功而返,但这次不跟以往都不一样,姜棠从未有过的坚持。
“姜棠我就不信我没有办法治你。”
他说这话时,眼神冷得吓人。
“来人,把那个瘸腿带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摸不清他想法的姜棠惊讶问道。
“你吐一次,我就抽他一鞭,看是你先受不了还是他受不住。”
“裴寒你混蛋,你不能这样。”
连累阿奴哥哥为她受伤到如此,姜棠已经很过意不去了,现在再连累伤痕累累的他,姜棠真的是会疯掉的。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裴寒的私人小兵动作很是迅速,提着姜泽扬就过来了。
他被扔在地上。
摇摇晃晃的摇起头,迷迷糊糊喊了声。“棠棠是你吗?”
血色浸透了他的衣服,现在的他整一个血人。
“阿奴哥哥。”
姜棠想奔过去看看他现在的情况。
裴寒拉住了她的手,将其禁锢在怀里。
“放开我,你放开我。”
“别动,你再动,我手下的鞭可不长眼了。”
“啪——”
一鞭落在了姜泽扬的身上。
姜棠紧紧的咬着红唇,死死的瞪着他。
粉嫩的红唇被咬出血都不知道。
粗糙的大拇在女孩的娇嫩的红唇重重的揉搓。
姜棠想躲,被男人强制的掐住了下巴。
动不了一点。
大拇指沾上女孩唇上的血,缓缓放入自己的口中。
“宝贝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我的人。”
源源不断的眼泪像珍珠一样一滴又一滴的滚落在地上。
可怜得像幼兽,呜呜咽咽的哭声溢出来。
“棠棠宝贝你哭起来好美。”
男人弯下腰,寻起那颗珍珠泪。
卷起,品尝,回味。
从鼻子开始,一点一点的将泪吻干,最后吻到那破了的红唇。
他吻得如痴如醉,正准备撬开红唇进入其中。
“嗯。”
男人一声闷吭。
瞳孔瞪大。
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