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吸一下,我就吸一下……”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真正的高手往往最明白能让彼此都快乐的吸狐方式。
首先是耳朵。柔软而又富有韧性的三角形小耳朵,背面是纯净的白,迎着光又透着诱人的粉,这样的耳朵,他愿称之为极品。
其次是爪爪。那嫩粉色的Q弹肉垫,每一处细节都仿佛经过造物主精心打磨,亲一口在嘴上,甜一片在心里,咬一口……无悔矣。
最后则是尾巴。眼前这条尾巴,虽然小,但长度适宜,毛发柔亮,在灯光下甚至还泛出几许圣洁的光。手掌轻抚其上,从头撸到尾,一次顺滑,最关键的是——它!不!掉!毛!
……
狐狐浑身都是宝,就看你会不会找。
吸过你就知道好,能赛过长生不老。
蔚枝一通操作猛如虎,动作变态又不失轻柔。最后以在小狐狸脖子窝窝里深深一吸作为此次行动的收尾。
满足!
变态也好无耻也好,他现在真是觉得此生无憾了。
还好,小狐狸没有被他弄醒。
蔚枝趴在床边,进入了难得的贤者(?)时间。
“小宝贝。”
好家伙,吸过就是不一样,连称呼都变了。
蔚枝唇角含笑,卷毛微乱,一副刚刚温存过后的成熟男人做派。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你没有地方去的话,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让我给你一个家,我养你。”
虽然时机不对,却是肺腑之言。
毕竟他们已经不是那种普通的关系了!
蔚枝捋捋小家伙的胡须,嘿嘿一笑,摸出手机想查一查收养流浪狐的相关事宜,玄关忽然传来“嘀哩哩”的开门声。
“哥——”
蔚莱中气十足的小奶音和开门声同时响起。
蔚枝起身,急忙之中也没忘了为小家伙关好门。
刚走到客厅,蔚莱就像一颗小炮弹一样从门口弹了过来,一头撞进……好吧,她那海拔也就能撞到她哥大腿。
蔚枝把她抱起来,掂了掂,“我们小崽回来啦,打针疼不疼啊?”
就像正等他这句话似的,蔚莱迅速露出小手背,小脸一皱,开始专业卖惨,“可疼可疼了!护士姐姐用好粗的针扎我,我眼睛都哭肿啦!”
蔚妈一边挂衣服,一边毫不留情的拆台,“得了吧,你听她叭叭,整个输液室里就她蹦得最欢,打完了输液贴死活不摘,非要留着回来给你看看。”
蔚莱: “……”亲妈否?
蔚枝哪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但还是特别给面子地握着那肉乎乎的小手吹了吹,还附赠一个夸夸,“小崽这么棒这么勇敢呀,奖励晚饭后吃一个鸡蛋布丁!”
“耶——”
再难哄的小崽子也只是小崽子。
把蔚莱哄回房间换衣服之后,蔚枝走到厨房,看见蔚妈正准备淘米。
“妈,晚上订外卖吧,你也累一天了,正好我爸快回来了,咱一起吃。”
蔚妈想了想,“也行,那我把中午的鸡肉热热。”
说到鸡肉,蔚枝忽然有点小紧张,“妈,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蔚妈看他那严肃样儿,没忍住乐了,“什么啊,给我找儿媳妇儿了?”
蔚枝嘿嘿一笑,挠挠卷毛,忽然觉得这场合当事狐应该在场,于是说到一半又跑回房间去抓崽。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一阵带着热度的晚风迎面吹来。
可蔚枝不记得,他有开过窗户。
再看床上,只余一条小毯子孤零零地躺着,哪还有小狐狸的踪影。
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