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两个嫂嫂并不熟络,甚至面都没有见过几次。
吃过饭后,大家坐在客厅,大伯母把她叫上楼,说是有事情和她说。
江妤看了一眼陆宴辞,起身跟着大伯母上楼。
“宴辞,最近工作怎么样?”
···
江妤和这个大伯母也不熟络,虽然同住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但亲热不起来。
进了她以前的卧室,大伯母也不绕弯,直接就说:“阿妤,你和宴辞已经领了证,但是婚礼一直没办,你爷爷的意思是,不管大小,还是要办一个婚礼。”
对于办婚礼这个事情江妤没什么想法,要是觉得需要办,那就办一个吧。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和宴辞说,看一下他的意思。”
搬出陆宴辞,大伯母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女孩子这一辈子就结一次婚,两家虽是联姻,但是日子是你自己过,要是没有感情,就尽早要个孩子吧。”
江妤默了默,才回大伯母的话:“我知道了。”
两个又说了一些日常琐事和学校的事情,下楼。
“阿妤,天也不早了,你们就留在这住一晚吧。”伯母说道。
江妤看了一眼在楼下和爷爷说话的陆宴辞,笑了一下:“不了伯母,宴辞最近工作忙,明早公司还有事情。”
快到楼下,就看见陆宴辞不知道和爷爷说什么,大家都站了起来。
看样子应该是聊结束了,江妤和大伯母走过去,听见爷爷对他们说:“既然不留下来,那你们回去开车慢点。”
“好。”
···
开车回去的路上,半开着车窗,初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
江妤拢了拢外套,安静的坐在副驾。
“冷?”身边的人似乎注意到,开口道。
江妤抬眸:“还好。”
但陆宴辞还是将她那边的车窗都升了上去,连同他那边的。
车子行驶在路上,两人一言未发,车里也没有音乐,格外安静。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寂静中陆宴辞开口。
“过几天有几场面试。”
陆宴辞微微一顿:“你不去江氏?”
“不想。”
陆宴辞有些意外,他以为她回来会直接进江氏那边,毕竟她在美国主修的是财务管理和广告学。
据他所知,江氏名下就有一家广告公司。
江妤默了默,还是把大伯母说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想听听他的意见。
她言语中好像是在谈论别人的婚礼,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询问身旁的人,需不需要办这场婚礼。
江妤也并没有说是爷爷意思,无论大小还是要办一场,她只是问陆宴辞是否要走这个形式。
陆宴辞开车,听着她说完才回:“婚礼的事情爷爷也同我提过,我让陈临安排婚庆公司尽快出方案,到时候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和他提出来。”
对于婚礼,江妤没有什么想法,一切从简就好。
这个事情说完,车里又陷入寂静,持续到星海居。
回到家中,陆宴辞去了书房,似乎有工作,江妤则回房间。
洗漱结束,头发还没有吹干江妤就出来倒水喝,结果就先碰到了从书房出来的男人。
“奶奶想见见你。”说着陆宴辞就把开着视频的手机递了过来。
对于突然的事情江妤没有丝毫准备,接过手机看见慈善和蔼的老人,她有些不自然的打招呼问好。
“妤妤啊,回国几天住那边习惯吗?”老人自然的熟络轻缓江妤的紧张。
江妤回:“嗯,习惯的。”
陆奶奶似乎觉得不满意,说:“习惯什么,御华水湾这边环境好些,回来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去了那个小房子,一说你们年轻人又要说工作,那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江妤看了一眼五百多平的房子,和奶奶说:“最近宴辞工作忙,住在这边上班方便点。”
奶奶也不在住的方面再说,而是在说一些最近的琐事,聊到她种在后院的花开了,许是说到兴致之处,还拿着手机去后院拍花给江妤看。
又聊了一会儿,陆宴辞在一旁提醒说时间不早了,奶奶才依依不舍的挂了视频,还不忘和她说抽时间回去吃饭。
视频挂了后,她把手机还给陆宴辞,自己则去倒水喝。
陆宴辞接过手机,问:“你什么时候去面试?”
江妤将半杯水灌下肚,缓解口渴的感觉,也没有想到他会再问。
但也如实回:“后天早上。”
“那明天回一趟御华水湾吧,看看还缺什么。”说着他伸手递过来一张卡,解释说:“这是我的副卡,需要什么你看着置办,或者告诉陈临,他会安排。”
看着有些烫手的卡,江妤犹豫后接过来。
“好。”
说完男人又转身回了书房,看着手里的卡,江妤突然想起来,这算不算是上交工资卡。
心里想着,清洗了水杯拿着烫手的卡回了房间。
或许最近真的很忙,她很晚才睡的,但是陆宴辞都还在书房。
经过两天晚上,江妤已经慢慢在适应环境,第三天醒来终于不再是中午。
甚至陆宴辞都还没有去上班,听见浴室的声音,知道他在洗漱,江妤下了床往卧室带的阳台去,
打开玻璃门,阳台上有一个巨大的吊篮,看崭新程度应该还没有开始使用。
初秋的金港市早上有些雾气,朦胧雾气里能感受到今天温度应该不高。
江妤伸了伸腰,听见房里手机响,本以为是自己的,进来看确是另一侧陆宴辞手机的声音。
听见声音他也从浴室出来,他下身只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宽肩窄腰,头发上的水滴落在胸肌上,再外下分明的人鱼线。
她马上移开视线不敢在任何一个部位多停留一秒,有些尴尬的开口说:“你手机响了。”
陆宴辞也看了一眼她,走过去拿起手机接电话。
江妤拿上自己的手机去洗漱换衣服,一秒都不敢多待。
“有什么事吗?”陆宴辞看着是好友林添打来的电话,语气丝毫没有客气。
手机那头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语气,欠欠的开口说:“辞哥,我最近新得了一瓶好酒,酒中极品,晚上叫上哥几个喝酒。”
陆宴辞语气淡淡,“再说。”
林添哭丧说:“别再说啊,这酒很难得啊。”
陆宴辞:“嗯。”
“那你把嫂子···”那边似乎还没有说完,这边就已经挂了电话。
而金港市某高档酒店总统套房的巨大落地窗前的男人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生气说:“我话都没有说完又给我挂了。”
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