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男主洗白记》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北凕有凰”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杨幼莲皇帝,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982章,总字数1724833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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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男主洗白记》小说最新章节试读:白充容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并没有接上楚贵人的话茬。陈贵人就在一旁看着,白充容相信,不管自己说什么,陈贵人都会详详细细的禀报给皇后娘娘。可楚贵人偏偏不识好歹,她走到白充容的面前,笑着说道:“充容娘娘,臣妾还真不知道,充容娘娘有这么厉害的一张嘴!”“楚贵人,你想要干什么,想在这里挑拨是非吗?本宫只是就是说事而已,并没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反倒是楚贵人的这一
《宠文男主洗白记》精彩章节赏析
贤妃诞下一女,不少人都羡慕的发酸,陛下就这么零星的几个孩子,她就能一儿一女成个好字。
发酸归发酸,却是没谁敢说什么,毕竟她父亲是兵部尚书,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随意揉捏。
早晨请安,贤妃第一次露面,一众恭贺,她神色淡然的给陈皇后请安便落座。
德妃向来是个老好人,恩宠微薄也不嫉妒谁,细细的嘱咐着:“如今长春宫便有两个皇嗣了,人多手杂,照顾孩子是个精细的活,贤妃要多多注意了。”
贤妃谢过,对于对方的主动示好也没什么反应。
德妃养着二皇子,却终究不及贤妃来的尊贵。故而贤妃在宫中独树一帜,谁都不理会,也就从前和罪人杨妃走的近一些。
杨幼莲默默喝茶,本以为不会有小人物什么事儿没想到三句话就烧到身上。
“含凉殿是个有福气的地方,出了贤妃娘娘,不知道还有没有那有福气的人。”白充容说的酸溜溜。
孙昭容在旁漫不经心的接口,抚摸着自己的豆蔻指甲:“能从皇后娘娘宫里出来,那肯定是极有福气的。”
陈皇后眉头一皱,不咸不淡的说:“别人的福气,羡慕是羡慕不来的。还得好好修习一下自己的德行,”
自打出了那一遭“误会”,原本只是两个女人,相互私底下看不上,如今也摆到台面上来,孙昭容说起话来夹枪带棒。
谁不知道陈皇后一向得到陛下的敬爱与宠爱,结果没想到被一个小小的宫女截胡还怀了孩子,那脸上可谓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于是幼莲还什么话都没说,就已经成了场间的中心人物。
孙昭容冷冷的说:“原来皇后娘娘是真觉得她有福气,可我却觉得她的福气是偷来的!”
场面霎时一冷。
从某种角度上,福气是偷来的,这句话并不假。
但是很显然,孙昭容有更深的意思,她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做到无可挑剔,然后才发难:“妾本以为是皇后宫里出来的宫女,肯定规矩极好,却不想这女子居然私通外人!皇后难道不知道么?!”
这突然的发难让所有人一惊。
大家都知道先前那一场皇后和孙昭容的龌龊,也知道孙昭容不会就此罢休,却没想到将杠杆用在了杨幼莲身上。
陈皇后先是误伤孙昭容子嗣,若是后来在管理六宫不严,致使妃嫔与他人有私情,那就真的是管教不力,落人口舌。
陈皇后一个眼刀子甩到杨幼莲身上:“你有什么话说?”
视线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杨幼莲看着神展开的一幕,放下手中的茶碗,心平气和的说:“空口白牙一张嘴,没什么好说的。”
可以理解为她辩解无用,也可以理解孙昭容诬陷无用。
“想要证据是么?”孙昭容抬了抬下巴,便有宫女进来,也是有备而来。
宫女说的无非就是撞见杨幼莲私下与男子搂抱在一处,就在宣王饮宴那一天晚上,信誓旦旦的说:“那个男子奴婢看得分明,正是宣王。”
贤妃握着茶杯的手骤然一紧:“话可不好乱说,杨婕妤身怀龙嗣,孩子还没生出来就受到他人非议,让皇子情何以堪?”
德妃也跟着附和:“谁说不是,尤其还是涉及王爷。宣王之前可一直征战沙场,若是按时间算算,和杨婕妤可只是饮宴那天见了一次面。”
“杨氏入宫之前和宣王是否有龌龊未曾可知呢。”孙昭容咄咄逼人。
大家吵着,争辩着,最冷静的反而是她。
她问:“所以就因未曾可知这四个字,就要定我罪名?”
仿佛事不关己。
跪在地上的宫女立刻指天发誓道:“奴婢真的看见杨婕妤和宣王在一起说话,搂抱,看着可亲密呢。”
杨幼莲仔细回忆了一下,觉得这宫女应该是离得远没看清楚,把宣王和皇帝看成了一个人。
她说:“那就请陛下过来吧。”
孙昭容冷笑道:“你还有脸见陛下?”
杨幼莲随意的扶了扶自己发髻间的柳叶簪,笑问:“那孙昭容能做主么?这里是凤仪宫,昭阳殿。”
陈皇后都要请陛下来才能判断处置,一个昭容怎好僭越?
难得的强硬让所有人都是一怔。
杨幼莲是个宫女出身,没谁把她放在心上,说起来的时候也不过当成个笑话而已。她平日也不吭声,都以为是个木头美人,可真说起话来分外强硬。
孙昭容冷笑的更厉害,上前一步,一巴掌直接抽了下去:“本宫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陈皇后顿时一拍桌子:“放肆!”
话音刚落,杨幼莲一巴掌直接抽了回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孙昭容被打的半天没反应过来,脸通红,不敢置信的问:“你居然敢打我。”
她一本正经的说:“皇后娘娘说你放肆,我本就是皇后娘娘跟前的宫女,代为掌嘴实属条件反射。至于规矩什么的,孙昭容既然带头破坏规矩,我还守着做什么?”
今天分明是孙昭容像皇后发难,用自己做了筏子,她要是忍着,这条命就不用要了。
陈皇后看着两人护扇的两巴掌,只想拍手叫好,却也忍着,叫人将两人分开,道:“休要胡闹,此事还要请陛下前来定夺。”
陛下被请来。
未曾想到,跟着陛下一起来的还有宣王爷。
陛下一进来就问:“怎么了?”
一时竟无人回答,只觉得尴尬。
宣王给皇后行礼叫皇嫂,又给妃嫔问好,视线停留在杨幼莲身上,挑了挑眉:“想来,这就是皇兄的新宠?”
孙昭容见宣王有些迟疑,但一想到这戏已经唱了,那自然是要唱下去,索性笑道:“这么多人,宣王却只盯上了杨婕妤,是故人重逢,还是一见倾心啊?”
皇帝在上首坐下,听着如此露骨的问话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说:“杨婕妤和宣王认识?”
杨幼莲起身行礼回答:“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又怎么会搂搂抱抱?”孙昭容叫那宫女仔细的说了一下看见的细节,又描绘夸大了一些,说的那叫一个暧昧。
贤妃忍无可忍的打断:“区区一个宫女一面之词而已,陛下万万要换杨婕妤一个清白,否则腹中皇子多难看。”
陛下也不着急,问道:“宣王,可有此事?”
宣王忽而一笑:“若有此事,皇兄可会忍痛割爱。”
一句话似乎要坐实罪名。
杨幼莲看着兄弟二人斗法,直感叹自己是个炮灰,低着脑袋也不说话。
于是气氛就往诡异的方面一路狂奔。
“忍痛割爱,也不是不行。”陛下的眼神清明的很。
“不曾想皇兄竟是如此大方。”宣王直着身子:“若有朝一日,需要向皇兄讨要,那臣弟必然开口请求。”
一字一句,就像是宣誓一般。
贤妃忍不住低下头去,心一瞬间触动起涟漪。
陛下坐在上首,周身一股淡漠的气息,却不容任何处人触碰:“朕等着你。”
孙昭容气急的道:“简直荒唐,堂堂王爷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与妃嫔有龌龊,德行堪忧。”
“宣王并未承认,只是与陛下开两句玩笑而已,倒是孙昭容只凭借一个小小宫女的一句,就想抹黑堂堂王爷,有些过于放肆了吧。”贤妃冷冷的看着她,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陈皇后也跟着附和:“区区一个宫女,毫无证据,只凭红口白牙一张嘴就想定罪,本宫也觉得不合适。”
其实无论是宣王还是孙昭容,与陈家都不是一路人,所以她了得隔岸观火。当然了,比起宣王,还是孙昭容更讨厌一些。
孙昭容心里憋了口气,却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跪在了地上:“陛下,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有宫女瞧见了,那么肯定就是有影子的事儿。是我一时心急,未能拿到证据就捅了出来,请陛下责罚。”
陛下沉吟片刻,又当起了老好人:“的确要说说你,下次切莫如此心急。”
竟是不准备给任何惩罚。
德妃怜悯地将视线落在了杨幼莲身上:“倒是可怜了这个孕妇,怀有身孕却生生挨了一巴掌。”
孙昭容神色一顿,捂住自己的脸颊。
挨巴掌那可是相互的。
杨幼莲适当地表达了态度:“一点小误会而已,无妨的。”
陛下的视线落在她的脸,眸光冷淡,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些什么。
“大公主来了。”
只听外边一阵嘈杂,小姑娘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
陛下在看见这个孩子的时候眼眸柔和了两分:“欢儿,你慢些。”
大公主气息凌乱,视线停留在杨幼莲身上确定人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幸亏不像母亲那样,出了门,然后成了别人带回来的消息。
杨幼莲抽出绣帕,给她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她给在场众人行了一礼,唤了句父皇,皇后娘娘。
按理说该叫一声母后,但是自打杨妃死后就没这么叫过,陈皇后心中不悦,却也没发和孩子计较,挂着得体的笑:“大公主来得如此着急,可是听见了什么流言蜚语?”
大公主的背脊直直的:“听说有人要污蔑杨婕妤。”
孙昭容不高兴:“大公主倒是杨婕妤援护的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母呢。不过,杨婕妤可担不起大公主生母的称号,杨淑妃就算是罪人,那也是弘农杨家的人,跟着小门小户出来的宫女可不一样。”
“孙昭容别什么都说,有些名字不该被提起,那可是罪人。”白充容观察着皇后的脸色说。
陛下眼帘微垂:“白充容说的对,朕还以为弘农杨家的后人会好一些,结果还不如白充容这小门小户出身的知进退。”
白充容:“……”被夸奖了,但怎么高兴不起来?
大公主的神色有些难看,任谁被人这么评头论足的指点自己母亲,心里都不会好受。
杨幼莲伸出手去搭在的大公主的肩膀上,什么都没说,却仿佛有力量传递过去。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杨淑妃千般不好,万般不好,却为陛下延续血脉,只瞧着大公主怕是没人能忘了杨淑妃。”
宣王一笑,有意思。
没有孩子的陈皇后摸了摸肚子,神情怅然若。
以为自己有了孩子又没了的孙昭容咬着下唇,只觉得自己小腹疼的厉害。
所以说戳人就要戳最痛的地方。
陛下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在喝茶的时候微微翘起嘴角,不过转瞬即逝,什么都没发生过。
等着一众人陆陆续续离开。
两人回到了长乐宫。
大公主的神色还是很难看,咬牙切齿:“她们想把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除掉。”
杨幼莲眨了眨眼睛说:“不是冲着你我来的。孙昭容的目标连皇后都不是,是宣王。”
宣王今日在凤仪宫说的那番话堪称是大逆不道,居然敢拿皇帝的女人开玩笑,虽说皇权微末不能将他怎么样,但也会成为别人口中的把柄。
上饶军区是距离京都最近的兵权重地,之前手握兵权的将军已经病逝,新的归属迫在眉睫,无非就在两个人当中产生。
孙安还有宣王。
朝堂上争论不休有些日子,是时候分出个胜负。
宣王品德上面的陋习就成了抨击之处,所以说上饶的兵权必然落在孙安。
孙昭容兜着圈子闹了一通,主要目的是冲着宣王去,估计也没想到宣王那么配合,居然说出了那样大逆不道了。
“按照你这么说,那不是便宜孙昭容了吗?”大公主似懂非懂的听着杨幼莲的话。
她浅浅一笑,摇了摇头:“可不见得是捡了什么便宜。孙安和丞相侄女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但是成亲的日子却延期,丞相窝着一肚子的火……”
孙家算得上是后起之秀,和丞相所在的陈家无法相提并论,孙安如果不想服从丞相,那就要另谋高就。
陛下也是在算着这步棋,将人握在手里。
大公主怔怔地看着:“你既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出身,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儿?”
“自然是因为我站在陛下的角度看事情。还请公主记得,在嘴皮子上面占得一星半点儿的便宜,没有任何的用处,站得高一些,看得远一些。智者做事,能看到未来十年。”
杨幼莲在很小的时候,坐在父亲的膝盖上,听父亲读书。父亲读过一句帝王侧塌,岂容他人酣睡。这句话牢牢的印在心里。
皇帝若是个泥人,别人怎么捏都行,可他若不是,那么今日的揉捏他日都会成为爆竹,狠狠地炸开。
大公主将信将疑:“那我们能做什么?”
“我们在这其中扮演不了什么重要的角色,只需要安静成长就可以了,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放出一只蚂蚁。”
“蚂蚁?”
不久之后的朝廷议事上,上饶军区落到了孙安手中。
丞相等着人来向自己示好,却什么都没等到,婚约还是遥遥无期。向来说一不二的陈丞相在看孙家,可就没以前那么和蔼了。
陈家和孙家没有明面上撕破脸皮,暗地里却是暗潮汹涌,而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致命一击。
陈家的小姐,丞相的侄女居然与一个书生有龌龊,甚至出逃被抓,说事情被急忙的压了下去,但还是传出了风声。
孙家借此直接取消了婚事。
两方同时心中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对方看不上自己。
有了这样的感受,大家相处起来自然不会愉快。
丞相还要求陛下将孙安撤除换掉。
陛下一脸无辜的说:“之前是按着丞相说的安排,才过了几天就突然调动,怕是有些不合适,会引起朝中动荡吧。”
孙家也不是吃素的,这是难得能出去打仗的人家。
丞相就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哼道:“孙安年轻气盛,国之栋梁就担当不起。”
陛下虚伪的说:“所以朝中大事还要仰仗丞相。孙安在不好,总比宣王行。宣王连朕的女人都想要,他日会不会……”
“狼子野心!陛下放心,有臣在一日,必然不会让这些意图不轨的乱臣贼子惊扰到陛下。”丞相说的义愤填膺。
陛下像是放心一样的舒了口气:“朝中若是多一些像岳父这样的栋梁之才,为朕分忧,那该多好。”
送走丞相,陛下坐在窗边,剪影有些落寞。他手中把玩着一个帕子,帕子上面绣着一朵莲花,配着一首诗,予独爱莲之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陛下,孙昭容请您过去。”大总管进来。
他仔细的将帕子迭起放到一个香囊当中,又放到了一个盒子里,将盒子放到最上面,藏住自己不愿见人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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