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博容皱眉,眯起的双眸中带着眼镜蛇的阴险犀利,盯着博思雅,盯得人毛骨悚然。
博思雅也不慌,扯了扯唇角继续说道:“爸爸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么会出狱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您的另外一个女儿得了血病,需要一个不断给她提供血源的载体。”
“所以祁少想到了我,将我弄了出来,爸爸若是不信请看这里,这里可都是证据。”
拉起的袖子,露出纤细手臂上的排排针眼。
在博容的不可思议下又放下,继续:“所以在这里,我不过就是一个连身体都不属于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左右了祁少的思想。”
“上一次我可也亲耳听见祁少同意将城西的地给爸爸你,但如果爸爸没有收到,那么我想这件事情应该不是我能决定的才对。”
“你应该去问问你另外一个女儿,看看她知不知道。”
博宁,你想利用博容算计我,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自食其果。
博容的多疑,果然动摇两分。
眼底的不确定,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臂上。
被袖子遮挡的针孔,就算只看一眼都能让人触目惊心的难以忘怀。
他虽然不喜博思雅,但毕竟也是他养了二十年的女儿,比起博宁那个毫无感情的女儿,他自然是更相信博思雅多一些。
所以现在博思雅这样一说,他确信了。
“这件事情我自会调查清楚,但是博思雅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背后捣鬼,别说我不认你这个女儿,别以为你们现在有祁域然护着我就不敢动你们。”
“说一千道一万你们还是姓博,还是我博容的女儿,就算我对你们怎么样,他姓祁的也管不了,哼!”
博容说着转身就走,留下博思雅一个人坐在凉亭,盯着那离开的背影,一直到完全消失。
晚上。
祁域然带着一身怒气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博思雅脸上的伤,一瞬间气焰全消。
“博容来了?”
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将人转了过来。
目光打量下一秒松开:“本来毁容就够丑了,现在又肿的跟猪头一样,碍眼。”
松开的人,博思雅内心咆哮。
要是知道他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打死她也不会闲着没事坐在客厅。
明明消失了半个月的人突然这个时候出现,她一点防备也没有。
现在被赤果果的嫌弃,她也生气。
“沈大夫呢!让他给你脸上配点药,丑的我倒胃口。”
就在博思雅内心抓狂想要骂人的时候,祁域然再次开口。
只是这开口的话还不如不说,说的她更加想要骂人,骂死他个贱人。
在他背后张牙舞爪,已经上楼的人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突然转身,一瞬间四目相对,博思雅乖巧站立。
楼梯上的人哼了一声,不理会的直接上去。
祁域然一上楼直接进了书房,博宁听到是他回来,一副受了委屈的跑了过来。
冲进的书房,趴在祁域然身边大哭。
“祁哥哥你可一定要为宁儿主持公道呀!”
“今天宁儿原本是想找姐姐聊天,毕竟之前姐姐也是算是救了我,宁儿想跟姐姐道谢,哪知道姐姐不但不领情还威胁要将宁儿再次推下去。”
“幸好宁儿当时跑的快,要不然祁哥哥现在就见不到宁儿了,呜呜呜~~以前宁儿没有得这个怪病,就算姐姐推我下去,最多也就是在医院躺一下。”
“可是现宁儿可是非常时期,如果宁儿真的受伤了,到时候吃亏的可是姐姐,姐姐怎么就这么不知轻重,真的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