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压抑的生活
“你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吗?”他对她渐渐有些好奇。
“什么生活?”她平淡地道。
“压抑的生活。”他靠在她后方的墙面,看着她的后脑勺。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不!这样的生活方式大大的不正常。”他认真的说。
“别把自己纵欲的生活标准用在我身上,当然和你比较起来,我的生活确实过于平淡了点。”
“转过身来,我不要对着你美丽的后脑勺说话。”他不容置喙地道。
她依言转过身,不想和他多争辩。她先是垂下头来,在他的命令下,才抬起头迎上他炯炯的目光。
“过来!”他又下了一个命令。
她迟疑地走了过去。对于一个一百六十公分左右的女人而言,站在一个一百八十公分高又经过锻炼有着结实肌肉的男人面前,无疑是黑夜与白天的强烈对比。面对这样暴力型体格的男人,她竟然有些紧张。
“你很怕我吗?”他问。
她摇了摇头,就算真的会怕,她也必须摇头,她不想让他看出她的脆弱。
“不怕吗?我看你快要昏倒了。”其实没这么夸张,只是他形容得较夸张。
“你应该知道乘风银行集团打算并购驽江银行的事。”不等她回应,他径自往下说:“我准备否认这件事。”
“难道报纸消息有误?”她不知他想告诉她什么。
“不是消息有误,而是我临时放弃原计划。”他还是看着她。
连雨彤一头雾水,这事与她有关吗?他干嘛告诉她这些?
他故意想吊她的胃口,“我正在等连成武的证券公司垮台,然后我要购并你们连氏的大本业。”
“你……可惜这只是你的如意算盘。”她本想发怒,但又思及这这是芈成俊的白日梦,她何必同他一般见识呢?
“你错了,这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事实。”
她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个人根本是个禽兽。“你无权这样对我。”
“我记得我待你如皇后,锦衣玉食一样不缺,只除了自由。”他的一道浓眉挑了起来。
“你……强暴了我。”她不想用如此粗鄙的字眼,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是你们连家人欠我的。”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无赖,不配与我们高贵的连家相提并论。”她有些恼羞成怒地骂道。
她很少发怒的,但眼前这个人竟然无耻的将罪行视为理所当然,令人发指。
“你这是向我下战书吗?”他邪邪一笑。“很好,连小姐,你大概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最喜欢接受挑战了。”
“你不配成为我的对手。”她恨他的狂放不羁。
芈成俊本来想找个机会向她道歉的,为他那夜对她造成的伤害。但她那副对他不屑的模样,让他无法放下身段。
“我承认我不比一头猛兽高贵,我也承认我那天不该像个发情的动物般对你产生原始的欲望,更不该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对你拥有最原始的权利;但是……”
芈成俊莞尔一笑,“小姐,那天好像不是只有我享受到乐趣,你不也跟我一样?事实上你和其他女人并无不同,再坦白告诉你,你并不是什么圣女,你跟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
连雨彤不想让他的疯言疯语污染她的耳朵,“闭嘴,我根本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何来放荡可言?”
他当然知道她没有享受到什么乐趣,因为她一直在压抑自己。加上那晚他被仇恨所蒙蔽,根本忘了要对她温柔。
“以后……下一次当我们再有亲密接触时,会让你知道厉害的。”他露出危险的笑。
“我不会让你再碰我!”她在心中发誓。
第6章并购案
乘风银行总部
“总裁,是否真要放弃驽江银行并购案?”
乘风的副总经理张随冲不明白老板的心思。
芈成俊点点头。“我有更大的计划要进行,没空整顿那个已挥霍一空的壳子。”
“成俊,你该不会是想拿下连成武的证券公司吧?”
张随冲是芈成俊的左右手,也是军师、好友,对他的事知之甚详,包括他掳了连成武的胞妹连雨彤一事。
“有何不可?”他笑着,有趣地看着张随冲。
“无不可。”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
“随冲,有话直说。”芈成俊不喜欢他吞吞吐吐的。
“你应该放了连小姐。冤有头、债有主,为难一名弱女子不是大丈夫的作为。”
芈成俊敛起笑容。“你想造反吗?”
“成俊,你知道我一向支持你的,惟独软禁连雨彤这件事我不能苟同。”张随冲知道自己的苦劝多半无效,但他想一试。
“这事你少管。”芈成俊一向很重视张随冲的意见,这种为了理念而争的激动场面少有。
张随冲不想在制造冲突,成俊素来聪明绝顶,他相信他会想通的。
“好吧!我不管这件事,不过,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希望你不要将对连成武的仇恨全部发泄在连雨彤身上,她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女人。”他所能做的也仅是劝成俊善待连雨彤了。
“身不由己?你认识她?”随冲的话引起他的注意。
“连雨彤死去的丈夫南宫柳是我大学的同学,他和连雨彤的婚礼,我去参加了,她是一个十分精致的美女,很特别。”他想着当日婚礼的情景。
“你对他们的婚姻了解多少?”芈成俊微皱着眉,他一直觉得连雨彤很神秘,让他有一探究竟的冲动。
张随冲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对他们的婚姻生活了解多少?”他又追问了一遍。
张随冲笑了笑,然后,耸耸肩。“只略知一、二。”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芈成俊勾起了嘴角,静待下文。
“这得要看你想知道什么。”
“全想知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知道南宫和连小姐是相亲结婚,婚事是由双方家长决定的。南宫家家教很严,很重视门第阶级,要不是连小姐也是出自名门,他们的婚事可能不会成功。”
芈成俊本想探知连雨彤怎会仍是处女的事,但话到嘴边即缩了回去;他想,这种私密的事还是问当事人妥当些。
“你知道的事我随便问个人也知道。”显然,张随冲所提供的资料,对他想多了解连雨彤一事毫无帮助。
“你这个疯子,只会不断的弄痛我。”连雨彤大叫着,自从被芈成俊抓来只后,她的情绪从未平复过。
芈成俊满不在乎地松手,她连连退开数步,轻轻揉着可能淤青的手臂。
“是你自找的。”
“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反抗而甘愿被你拘禁吗?”
“要逃走也要用对方法,你难道不知道从二楼跳下去一不小心会摔死吗?白痴!”
芈成俊一肚子气,粗鲁地将她往房间中央推,她一不留神差点跌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