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帮
值得收藏的小说推荐网

乱世女帝小说阅读,乱世女帝完整版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乱世女帝》,这是部宫斗宅斗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林知皇符骁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南婉徐”大大目前写了1951444字,最新章节第978 章 随边弘与鲁蕴丹的言语互探,连载中,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一、作品简介

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乱世女帝》,作者是南婉徐,主角是林知皇符骁。主要讲述了:林府后宅主院。裴氏极是畏寒,因此她屋子里的炭盆,总是烧得旺旺的。如今正是年末,裴氏作为当家主母,最是不得闲的时候。各个房的管事娘子都交了对账的簿子上来,做年末的对账。这些账簿,裴氏历来都是仔细核对的,……

乱世女帝小说免费阅读

二、书友评论

这本书是我个人在番茄里看的最具有魅力和吸引力的一本女强文了,但它又不同于普遍的女强文,也不同于大众的女帝文,在没有最新更的时候,想找个同类型的看看,我在番茄里都找不到,都差点意思,其他好多的女强文,感觉女主都是要靠男人的感情,靠男人的能力才能走上巅峰,看着就劲,我词汇有限,表达不出来,就是感觉很独特。
女主完全是靠自己的智慧和人格魅力吸引了一批在乱世中也想成就自己的有志之士追随她,看着作者笔下的女主那些我们在现实中自身身上缺失的都在女主身上体现了出来,感受就很满足,也就是爽,这就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最重要的还是作者强大的构思和博学的才华,真的很佩服,这么大的框架,这么多的人物,个个都很鲜明,即使很久没出场,说到名字也能想起来。
这个作品是我唯一一个没有完结我能每天坚持追下来的,其他的好多追到半路,没了,过两天我就想不起来了,被其他作品吸引过去了的。
希望作者能一直坚持下去,要是作者有其他作品或者讲座课堂之类的,能多和我们这些小白多讲讲,提高一下我们的表达能力,感觉词汇太匮乏了,表达不出来心里的意思捂脸

三、最新章节

乱世女帝小说最新章节 第978 章 随边弘与鲁蕴丹的言语互探 免费试读

“是吗?”随边弘慵笑出声。鲁蕴丹温润而笑:“雪景覆盖只是一时,等到春暖花开的时节,雪景覆盖之下的景象,它该是什么样子,就还是什么样子,并不会改。”随边弘慵懒的向后一靠,随口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让它化雪可不容易。”“不化便是,本相并不在乎,雪景是美是丑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可承载这片雪景的地,其主人究竟是谁。”鲁蕴丹丝毫不掩藏自己的野心。……

四、作品赏析

林府后宅主院。

裴氏极是畏寒,因此她屋子里的炭盆,总是烧得旺旺的。

如今正是年末,裴氏作为当家主母,最是不得闲的时候。各个房的管事娘子都交了对账的簿子上来,做年末的对账。这些账簿,裴氏历来都是仔细核对的,不敢有丝毫马虎,就怕被下面的人糊弄了去。

帐簿刚对到一半,裴氏就见林者云披着用金丝绣线锦织闲云野鹤图的青色大氅,步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们都下去吧。”林者云一进屋内,便屏退了屋里一干伺候的丫鬟。

“夫君,这个时辰您不在衙门当差,怎么回了后院?”裴氏见林者云进来,忙放下了手中正在对的账簿,迎上前亲自伺候着林者云褪下了在外行走时,披在身上御寒的青色大氅。

待屋内的丫鬟全部都退了下去,房门一关,林者云旋身便对裴氏急声吩咐道:“菱雪,速速收拾行李,明日卯时,我们便从城西出城!”

裴氏全名裴菱雪。裴菱雪此时听林者云唤了她的名,便知夫君此时不是在说笑,连声问道:“收拾行李出城?夫君,好端端的您这是作何?发生了何事?”

话落,裴菱雪凝眉又想了想林者云刚才的吩咐,立即便知道林者云欲做何了,惊道:“夫君!您乃受朝廷任命的一方县令,您无郡守调令私自擅离职守,朝廷不会追究于您吗?”

林者云嗤笑:“朝廷?如今贼子当道,朝廷已经名存实亡!当朝天子都落入了蛮族吴贼手中,成了他掌中傀儡!朝廷哪还有闲工夫来管我这一方小小县令是否擅离职守?鲁王如今兵强马壮,手下能臣义士众多,为夫已决定投奔鲁王。鲁王欲来攻打茁州离仙郡,郐县就是他进攻茁州离仙郡欲拿下的第一座城池。”

裴菱雪听得林者云此言,额上冒出冷汗:“夫君,此事危险,您的决定是否太过草率?您不如再仔细想想,何必如此冒进呢?”

林者云豪情万丈的挥手道:“乱世将起,已有征兆!为夫想要搏一份从龙之功,拼一番作为封妻荫子!”

林者云自认为已经被家族压制太久了,生生蹉跎了近十五年的光阴。他极想证明自己,拼出一番作为,给林氏一族的人看看,他们究竟放弃了一位怎样优秀的嫡出继承人。这乱世,未必不是他翻身的好机会。林者云心里是如此想的,做为他妻子的裴菱雪,却不是这么想的。自家夫君有几分能耐,裴菱雪作为他的枕边人,又怎会不知?以林者云之才,守成尚可,但若论其他,实乃平庸啊。

林者云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妻子面上的异样之色,豪情壮志的继续道:“为夫此前本已与鲁王的探子接上了线,只准备等鲁王的大军一到,就以郐县相赠做投名状,投效于鲁王的。但依如今郐县城内外的情况看来,此事怕是不成了。”

“为何不成?您是这郐县县令,此城中大小事务,都由您一人说了算,何人能让您此事不成?”裴菱雪立即抓住重点,也顾不得林者云刚才说的打算,只想知道郐县如今怎么了,竟让夫君生了弃城而逃的念头。裴菱雪此时并不想离开郐县,如今外面兵荒马乱的,出城后不论去哪,路上委实难以安全啊。

林者云却不欲与妻子再说太多,直言道:“郐县不出十日,必发生大乱。我们要尽快出城,再晚一步恐怕就要走不成了。不必多言,听为夫的话,只管快快去收拾行李便是。”

裴菱雪听得此消息,面现骇然之色,六神无主道:“我们所有的身家都在这里,一日的时间,如何能收拾妥当?”

林者云见妻子已是心神大乱的模样,心道,裴氏虽然管家能力很是不俗,但到底乃后宅妇人,一遇大事便没了章法。

“无妨,都舍了吧,轻装简行便可。”林者云叹一口气,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手,缓声道:“只收拾重要的东西便可,明早我们就走。行事小心些,切莫走漏了风声。环儿与晖儿也不必特意告知,省得他们生乱,明早直接带他们走便可。”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响起一片嘈杂声,罗婆急慌慌的奔了进来,同时大声禀报道:“夫人不好了,大娘子从马上摔下来了!”

罗婆奔进屋后才发现家主林者云也在,连忙诚惶诚恐的向他行礼。

“别行礼了,说清楚!怎么回事?”林者云怒声喝问:“环儿摔马了?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去骑马?现在伤势如何?”

裴菱雪和林者云这对夫妻,听闻嫡女跌了马,也没了心思再谈刚才之事,急匆匆地赶到了林知皇的院落。夫妻俩刚进院子,就见院子内的空地上,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的马奴。管掌马场一应事务的付管事,正被怒极的林知晖鞭笞叱骂。

管掌马场的付管事此时背部已被抽的皮开肉绽,嚎哭不止:“大郎君,饶命啊!奴当真不知那匹马为何会突然发狂啊….呜呜呜….”

“竟然还敢言不知?我不是让你牵来温顺的马匹给大姊骑吗?什么都不知,那就是你这贱奴玩忽职守!没训练好的马匹,也敢牵过来给主人骑?你是如何管掌马场的?尔等贱奴,安的是何心?”林知晖见管掌马场的付管事还敢嘴硬狡辩更是怒气上涌,手下发力扬鞭,又连抽了这付管事几鞭子狠的。

裴菱雪担心女儿的情况,看都没看屋外这乱糟糟的一堆,径直就冲进了林知皇所在的厢房。

裴菱雪冲进厢房内,迎头便见女儿正神志清醒的坐着榻上,有医者正在给她细细诊脉,这才大松了一口气。林知皇跌了马,此刻却还能坐着,就说明身体无甚大碍,伤势并没有她此前想的那么严重。裴菱雪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惊惶不安的心这才平复下来。

医者这时也正好给林知皇把脉看完了诊,转头见裴菱雪进来,立即起身恭敬的向她叉手行礼禀报道:“主母,刚才奴已经让婢女忽红给大娘子摸过骨了,并未发现有骨折之处。方才诊脉,大娘子的五脏六腑也无破损内伤之处,并无大碍。皮外应有淤青,涂抹些跌打损伤膏便可。”

“可检查仔细了?”裴菱雪到底还是不放心,细问道。

“娘,我无事。跑马场是柔软的沙地,我只是被马给抛了下来,并未被马踩踏,故而无碍。”林知皇连忙出声安慰裴菱雪。

裴菱雪有些怔然的看着含笑安抚她的林知皇,鼻子酸涩起来。

这个女儿乃她裴菱雪的第一个孩子,她如何不疼?从前因形势所迫,才出生就与女儿生离,将女儿送去了皇城盛京,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对女儿尽责。裴菱雪本就因此事,只觉有愧于女儿,如今女儿好不容易才回到她身边,若是在此时出了何意外,这不是生生挖她的心肝吗?

裴菱雪想到此一把抱紧尚还在宽慰她的林知皇,呜咽哭泣起来。

林者云在门外也听见了医者的禀报,暗暗松了口气。林者云虽然儿女众多,但嫡女儿却只有这一个,平日里虽对她有诸多不满,心里也是着紧在意的。

林者云知晓林知皇并无大碍后,便没再进厢房,转身离开了此处。

明日就要出城,林者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屋外这一摊事让林知晖处理绰绰有余。

“娘,您去劝劝阿弟吧,女儿拦不住他。今日跌马一事乃是意外,您就让他放了那些马奴和马场管事吧。”

“你就是心软,此事你莫要管,让你阿弟去处理。”裴菱雪不理会林知皇此话,止了哭声爱怜地抚摸林知皇的头。林知皇见裴菱雪如此,眸中闪过挫败之色,遂不再多言。

林知皇现在很是难受,这种难受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从心里生出的难受。这种难受不适,必须得靠她自己去克服,无人能帮她。林知皇在她的时代,接受人人平等的思想教育长大,见不得有人因她之故而被施以鞭刑。

继小妾可随意送人之事后,林知皇今日再次直面了此处残酷的森严等级。原来,‘命’与‘命’之间也是有贵贱之分的。‘命’贵者,可随意掌控‘命’贱者的生杀大权。

听着外面的哭喊求饶声,林知皇难受的闭上了眼。无人会听她的,因为此时她亦没有自主权,只要她是被庇护的一方,就不会有真正的话语权。林知皇想到此静下了心,靠入裴氏怀里开始思考她今后该当如何。

现在,她乃‘命’贵的一方,如若有朝一日,她成了‘命’贱的那一方呢?

乱世将临,事实难料,谁又说的准以后呢?

夜已渐深。县衙林府后宅此刻却灯火通明,到处可见匆匆忙碌的奴仆下人。

几名平时颇受林者云宠爱的美姬此时正牵着孩子,堵在裴菱雪的院落门口七嘴八舌的讨要说法。

“主母,您这是作何?为何突然让我们收拾行李?”

“是呀,我们在这里过的好好的,为何突然要离了此处?”

“是啊,孩子还这么小,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们这个时候怎么能出城呢?”

“外面如今盗匪猖獗,我们为何要离开郐县?”

裴菱雪抬手止住这些美姬询问的话语,冷声道:“你们都快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别再来我这里耗费时间,这是夫君的吩咐。明日卯时便要出发,过时不候。”

美姬们闹了一番没有探听出些什么,皆有些失落,却也不敢再多话。主母的一句过时不候,让她们乖乖地牵着孩子,转身便回了自己的小院落,急忙忙开始收拾起行李来。虽然她们确实不想离开郐县这个安乐窝,但更怕被家主抛下。

她们作为家主的宠姬,对家主自然也是了解甚深的。心里都清楚,家主林者云心里除了那一双嫡生的儿女,其他的孩子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不过乃卑贱之子,若碍了他的事,可随意舍弃,更遑论她们这些低贱的美姬?被抛弃不过乃平常事,还哪敢再多试探。

“娘。”裴菱雪听到声音回头,便见是林知皇带着身形高大的忽红走了过来。

裴菱雪见是女儿,柔和了神色:“环儿,怎么还不歇下?身上可还疼?”

“外面搬东西的动静声太大,吵的女儿睡不着,这是要做什么?”林知皇环顾四周,故作不解的问。

裴菱雪思索了片刻,想着明早就要出发了,也没必要再瞒着女儿,遂小声道:“明早卯时,我们一家就要动身离开郐县了。”

“为何?”林知皇闻言眸色微闪。如此匆忙的连夜收拾东西准备清早离城,这怎么看都像是要去逃命啊?

裴菱雪拉过女儿,对她附耳小声道:“你爹说我们得尽早离开此地,晚一点怕是就要走不得了,所以才会如此急。”

林知皇双眸猛然睁大,心中立即警惕起来,她爹作为一县之长,此时竟欲弃城而逃?看来此城大乱的征兆必然是已显,林者云已确定定守不住此城了。

转瞬间,林知皇又想到了前几日王大娘所说的城内粮价问题。由小见大,城内粮价尚且如此,那外面的粮食情况应也是十分严峻了。若他们一家弃城而逃,所带人马必不会少,外面流民众多,粮食情况只会比城内更加糟糕,若要走必要多准备些粮食才行。

林知皇想到这里快行几步,打开一个放置在院中已收拾出来的木箱,立即就被这木箱中所放金银珠宝给刺花了眼。

“娘?您不会收拾的全是这些吧?”林知皇震惊,转头嘴角略微有些抽搐地问裴菱雪。

裴菱雪点头:“你爹说要轻装简行,不好将动静闹得太大,娘也只得把最贵重的东西全都带上了。”

林知皇无语,得亏她今日三观受到冲击正在重塑中,在榻上辗转反侧未能入眠,带着忽红来了裴菱雪院落一趟。

不然等到明日,她稀里糊涂被准备逃命的爹娘带上了路,逃亡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待她饥肠辘辘之时,她就只能盯着这些不当吃,又不当喝的金银珠宝捶胸顿足了。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若是主家不能让随同逃亡的奴仆们饱腹,等这些奴仆们饿的活不下去时,他们会对主家做何?这就是隐形的灾祸。

林知皇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面部神情,温顺且诚恳的对裴菱雪建议道:“娘,我们是去逃命,将这些金银珠宝戴在身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买不了东西,无甚太大作用不说,还重量不轻,乃是累赘。外面如今十分缺粮,我们在外也买不到粮,反是不能少带此物。金银珠宝我们留几箱备用就成,其余的全部换成粮食带在路上吧。还有如今天冷,御寒的冬衣最好也都多备一些。”

裴氏见林知皇说话条理清晰,安排事也周到,便知女儿也是心有成算的,面上露出些笑意,又贴到林知皇耳边小声道:“环儿,你不知,我们家的积蓄可都在这里了。郐县将要大乱,若把这些金银珠宝留下,可就都便宜了那些乱民了,到时我们家也就什么都没了,吃什么喝什么呢?又如何使奴唤婢?又如何会有部曲保护我们?”

“娘,就算如此,此时这些金银珠宝,我们也真不便带上路。您去多多筹备粮食,这院里的东西您留给我得,我来帮您想办法保全。”林知皇非常严肃的和裴菱雪保证,神色格外认真。

裴菱雪细看了女儿好几眼,见女儿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思忖了半响,最后放下了院内的这些宝箱,带着罗婆去筹备粮食和冬衣去了。

民以食为天,他们林府这么大一群人上路,光是部曲就有百余众,粮食确实乃是最重要的物资。打定主意,做好取舍的裴菱雪,手脚也很是麻利,时间紧迫,得吩咐奴仆们赶快行动起来才是。

林知皇虽然给便宜娘打好了包票,但其实心里,对于把这些金银珠宝藏放在哪里,其实是一筹莫展的。流民一旦冲击进城,第一时间就会冲进城里的那些富户家里进行抢掠,首当其冲怕便是县衙后宅。这府宅,必会被多人光顾,到时,怕是连地皮,都会刮下去三尺。就是把东西埋起来,也会有精明的人,根据土的颜色,以及松软度,找到东西藏处。这些东西藏在哪,估计都会被翻出来。

要藏放在哪呢?林知皇曲指敲一敲身边这些宝箱,托着腮,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冥思苦想。

忽红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一边,守着她家大娘子。

一个时辰后,蹲的有些腿麻的林知皇,突然一下站起身,勾唇沉声道:“想到了。”

“忽红,传府内主母之令,把府内各个院子里的人都清出去,让比列带着部曲过来,把县衙后宅围守起来。没我命令,此刻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诺!”忽红立即领命而去。

林知皇见忽红走了,摇了摇僵痛的脖颈,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四肢,又思索起别的事。

一柱香的时间后,忽红略微有些气喘的回来复命:“大娘子,比列已将后衙之人全部清离。”

林知皇抚掌道:“好。”

“忽红,搬上这些宝箱,跟我来。”

林知皇想到了那与她有一面之缘的茅房。

这里的茅房一进去就是一个大坑,上面架着两条粗粗的木板,木板下斜着一大块石板,是为了方便排泄物落下后,顺利滑入坑中所设计。该大石板底下曾中空态,正是藏放东西的绝佳位置。

流民们再如何翻找,也难想到,茅房的落屎板下,会藏有金银珠宝。

林知皇将忽红带至一处茅房前停下。

“忽红,茅房内,那块斜放的大石板,你一人可抬起吗?”

忽红闻言,预估了一下自己的力气,又估算了一下那块石板的重量,对林知皇肯定的点点头:“应该没问题。”

林知皇颔首,对忽红认真道:“忽红,把茅房内这些石板搬起来,把那些宝箱都塞进去,再把这石板盖回去复位。”

忽红这才明白过来,大娘子带她过来的用意,眼中放光的赞道:“大娘子急智!”

县衙后宅中共有五处茅房,一一都被忽红搬开了落屎的石板,在下面塞满了珠宝箱子。忙完一切,忽红还细致的遮掩了痕迹,回来向林知皇复命时,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原始的芬芳。

林知皇全部查看了一遍,发现藏宝处毫无破绽可言,点点头嘉许地拍了拍忽红的肩膀,夸赞道:“忽红,做的不错。辛苦你了,你先下去梳洗一番,再休息一会。”

“大娘子,奴婢不辛苦。您是信任奴婢,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交给奴婢去办的,奴婢一定将此事守口如瓶,不辜负您的信任。”

在忽红看来,藏宝这么重要机密的事情,大娘子都交给她办,由此可见大娘子是有多信任她。大娘子这是在拿她忽红当心腹待,才会如此。她一定紧闭口舌,定不辜负大娘子对她的这份信重。

林知皇对于自己看人的水平,很是自信。她在现代,能白手起家,在短短的七年时间里,将自己所创办的公司做到上市,识人看人这项基本素养,早已具备,且经过了多方的验证与提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她林知皇的用人准则。忽红为人赤诚,当得她林知皇的信任。

小说《乱世女帝》试读结束!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