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小说《醉卧美人怀》 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大波很浪十分给力,主角是李炎覆欧阳雪。书中主要讲述了:话说那郑千森、韩千树三人携着李霜儿出了长安城,便一路东行,往那华山方向而去。这李霜儿年纪尚幼,一路上哭闹不止,几人是各种办法用尽,却也没法让她给停下来。那薛千林板着个虎脸,恶狠狠的道:“你这女娃儿再不……
《醉卧美人怀》 免费试读
话说那郑千森、韩千树三人携着李霜儿出了长安城,便一路东行,往那华山方向而去。
这李霜儿年纪尚幼,一路上哭闹不止,几人是各种办法用尽,却也没法让她给停下来。那薛千林板着个虎脸,恶狠狠的道:“你这女娃儿再不听话,我们便把你扔在这荒郊野外喂那野狼去。”
那小女孩抹了抹眼泪,却不再哭了,只是奶声奶气的问道:“野狼是什么东西,难道它也会无缘无故的抓小孩吗?”
薛千林看她不再哭了,心道,看来有用,便继续吓唬她,“那野狼可凶狠的紧,专抓小孩儿来吃,尤其是那爱哭鼻子的女娃儿,更是它的最爱,你可别再哭了,若让那野狼听到了,可是大大的不妙。”
小女孩眼睛眨巴眨巴的瞧着薛千林,继续问道:“那野狼那么凶狠,难道你就不怕吗?”
薛千林大嘴一咧,嘿嘿笑道:“我怕他作甚?他只抓小孩,又不会抓我。”
小女孩将信将疑,却也不再哭了,三人总算舒了一口气。
哭是不哭了,可她却仍然不肯消停,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盯上了那郑千森的胡子,郑千森这人别无爱好,却对自己的一把胡子很是在意,平日里勤加洗漱,精心修剪,是以和其他两人的邋遢随意相比,却是全然不同,郑千森常常暗自得意。
此刻那小女孩正被郑千森抱在怀里,她盯着那一把胡子看了半天,似乎是觉得颇为有趣,便伸手去拔,而郑千森几人只顾着赶路,却也没有注意到那小女孩的动作。郑千森吃痛,哎吆一声,低头一看那孩子竟然在拔自己的胡子,嘴里还咯咯咯的笑着,一时间竟是火冒三丈,要知道那郑千森把自己的这把胡子看的比命还重要,一下子便被拔去了好几根,这还得了,郑千森大声斥责,作势要打,小女孩受到惊吓,瞬间又开始嚎啕大哭。
那薛千林一看却不乐意了,道:“刚刚才把她唬住不哭了,你却还招惹她,这下好了,你满意了?都是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婴儿这般在乎,拔你几根胡子就像要了你的命一样。”
那郑千森一张老脸憋的青紫,却又不知该如何发作,是呀我这胡子我自是看得重,可是在别人眼里却不是如此,顽皮孩童拔老头儿几根胡须,却也是稀松平常的玩笑罢了,如何能够当真,我这却是过了点,想到此处,便把举起的手又缓缓放了下来,表情颇显无奈。
那女孩儿可是不管不顾,一个劲的大声啼哭,郑千森想去哄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剩下一脸的无可奈何。
薛千林伸手从郑千森怀里抱过那李霜儿不住安慰,“那老头太坏,来爷爷这,爷爷这胡须你要拔多少便拔多少,我定不会骂你打你。”,可是却依然无济于事,那李霜儿直哭的鼻涕眼泪的,看着让人甚是心疼。这薛千林平日里凶神恶煞,坏事做尽,此刻却性情大变,偏偏对这小女孩很是疼爱,眼看她哭的昏天暗地的,便又吓唬她道:“你若再哭,可要把那野狼招来了,到时候看它不抓了你去。”
这一招甚是管用,那李霜儿竟不哭了,薛千林看在眼里很是得意,可是没过一会她又开始抽抽噎噎,嘴里却道:“那老头儿那么凶,我宁愿被那野狼抓了去。”,作势又要开哭。
那久不说话的韩千树,此刻却笑眯眯的说道:“你这娃儿,可算得上哭丧界的一把好手了,那哭声是又高又亮,老汉我是怕了你了。也不知道你爸爸妈妈怎么受得了。”
郑千森生怕她再哭,便柔声安慰道:“娃儿不哭,刚才是爷爷不好,这里便给你赔不是了。”
那韩千树看到这番场景,放肆一笑,道:“我说大哥,咱做了这么多年兄弟,我也没见你给谁认过错,这娃儿确是好大的面子,竟能让这鬼剑无双的郑老大给她低头赔不是,小娃儿,你可了不起啊。”,说着便给李霜儿竖了一个大拇指。
郑千森却并不恼火,道:“闭嘴吧你!”
薛千林也是咧嘴大笑,道:“三弟说的没错,不过呢这应该叫一物降一物,这位小娃娃呢便是咱们大哥的克星了。”
郑千森脸微微一红,佯怒道:“你们两个老王八蛋,说的自己好像多无辜一样,还不是都给这娃儿治的服服帖帖的,却还有脸说我。”,几人相视,均皆哈哈大笑。
那韩千树道:“大哥这话倒没说错,这小娃儿可的的确确算是咱们天山四老的克星了,我算是怕了,哈哈哈。”
其余两人自是无法否认,只能一声苦笑,心里却很是快活。
三个老头带着一个女娃儿在这荒野中急行,却也是妙趣横生。
话说陈默笙师徒三人过了那山野小镇,道路便宽阔了很多,已不像之前的山道那般难行,路上也能见到三三两两的行人,虽然依旧人烟稀少,却也不同于那破庙岗那般荒凉。
师徒三人走的甚慢,却也无可奈何。那诸葛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咱们这么走,可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长安府啊。”,心下甚是急躁。那李炎覆道:“要是有两匹快马就好了,师姐你骑一乘,我和师傅骑一乘,那样一来,可就快的多了。”,李炎覆从小便在那穷山僻壤里长大,别说长安府,就连那同关县都没有去过,却也不知道那长安府有多远的距离。
陈默笙看他小小年纪,却是长途跋涉,走的很是艰辛,便道:“覆儿,你稍等片刻。”,只见陈默笙吹了一个口哨,那一路跟来的山羊却不知从哪里突然钻了出来,奔到了陈默笙面前,模样却很是乖巧,李炎覆看着有趣,便想伸手去摸,却不曾想这山羊脾气却是不好,扭头便要撞向他去,直把那李炎覆吓了一个哆嗦,急忙躲开,嘴里却喊道:“你这羊儿,怎么欺负小孩,摸你一下都不成吗?”
陈默笙脸上挂着笑容,只是伸手拦了下来,这羊儿倒也听话,便又回到了陈默笙身边,用脑袋蹭着主人的衣服,陈默笙笑道:“这羊儿乖巧得很,他只是嫌你陌生,才故意吓唬你的,待到熟悉了,自然便不会了。”,说着用手摸了摸山羊的脑袋,而那山羊却很是受用,咩咩的叫了两声。
陈默笙又道:“你再来摸摸看。”
李炎覆心有余悸,隔着老远,只是把手伸过去迅速摸了一下,便即躲开,惹得诸葛燕和陈默笙两人哈哈大笑,可那山羊这次却没有任何反应,显然陈默笙所言不假。
李炎覆这下胆大了,慢慢靠近山羊,用手在它身上轻轻抚摸,那山羊只是咩咩的叫着却并没有攻击他,李炎覆很是开心。
陈默笙道:“覆儿,这一程路途遥远,你且骑到它身上试试。”
李炎覆听闻,满脸喜色,心里觉得甚是好玩,却又不敢,眼看这山羊身高马大,体格健硕,心里直犯嘀咕,道:“师父,我,我还是有些害怕。”
陈默笙却道:“有师父在这里,怕什么?尽管骑着便是。”
李炎覆嘴上说着是是是,心里却仍然直犯嘀咕,不禁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心想,我这般扭扭捏捏,莫不是要让师父师姐瞧我不起,骑便骑了,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还会怕了一只山羊不成,想到此处,便不再犹豫,强装镇定的走了前去。陈默笙用手轻轻一托,李炎覆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到了山羊背上,一下再难镇定,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山羊的皮毛,丝毫不敢大意。惹得诸葛燕又是一笑,“小师弟,你这可坐稳了啊,师父这坐骑一般人可没那福气享受的。”,说完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李炎覆很是紧张,全神贯注的盯着山羊,生怕他一个抖动便把自己摔下来,疼倒是小事,那样可就嗅大了,不过这山羊却似乎并不介意他骑在自己背上,随着陈默笙一声吆喝,便跟着两人向前走去。
李炎覆何曾想到这山羊似乎颇具驼运之术,一路走的平平稳稳不颠不簸,骑着别提有多舒服了,李炎覆心下很是惊奇,生平见过骑马的,骑毛驴的,甚至是骑那大黄牛的人,他都见过,可这骑山羊的却是生平未见,这白胡子师父可真是个怪人,但是此刻它自己对这羊儿却也是多了几分喜欢。
几人翻山越岭,饿了啃口干粮,渴了就找山泉小河饮水,一路颇为辛苦,直到傍晚时分,才抵达那同关县,这同关县处于长安府正北方向,乃是拱卫皇城的最后一道屏障,地理位置向来极其重要,但是此处山高林密,道路难行,是以此地并不是一个富裕的地方,整个县城便如一条破旧的麻袋,横铺在这长长的山沟里,饶是如此,这也是李炎覆见到过的最繁华的地方了,这一切显得既新奇又不可思议,原来这里有这么多人。
几人从那不是很宽阔的大街上穿过,骑在山羊背上的李炎覆却很是拉风,惹得路旁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而同行的三人却也是怪异异常,一个年轻貌美衣着得体的女子,一个白发苍苍衣衫褴褛的老头,还有一个骨瘦如柴骑在羊背上不住四处张望的孩童,这一个组合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行人的目光,可三人却似乎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行进。
突然一队身着盔甲的军士骑着骏马快速驶来,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行人见状,纷纷避让,在经过陈默笙三人身边时,那领头的将官却有意看了三人几眼,马队奔驰而过,可是没过多久便又折返了回来,一队人马行到三人身边却停了下来,那将官下得马来,盯着陈默笙仔细打量了一番,问道:“老者可是陈老爷子?”
陈默笙道:“在下正是陈默笙,不知有何见教?”
那将官听闻,顿时大喜,道:“前辈安好,我乃大将军麾下副将祖大成,此番正是受将军之命至此恭迎前辈你等的,你们快随我来吧。”
祖大成又瞧了一眼诸葛燕道:“这位应该就是诸葛女侠了?末将祖大成,给女侠问好。”,祖大成自是知道诸葛燕和李长安的关系,之所以不称呼夫人而只称女侠,是因为诸葛燕向来不愿攀附丈夫,所以也不愿别人称呼他为将军夫人,李长安麾下众将自是清楚,而诸葛燕武功出色,行事又颇是洒脱豪爽,偏偏还生得花容月貌,是以众人向来都只以女侠称呼,而不叫夫人。
诸葛燕施了一礼,以示礼貌,口中却道:“将军辛苦了,我非军中之人,将军不用客气。”
祖大成拜了一拜,便又转向陈默笙,用手指着李炎覆道:“这位莫非就是前辈新收的高徒了?”,说着便瞧了李炎覆一眼,只见这孩子却是骨瘦如柴,面色萎靡,脸上似乎还有旧伤未愈,而此刻竟然骑在一只体型甚大的山羊背上,显得甚是奇怪,但祖大成心里明白,江湖人物行事往往难以按常理推论,是以也不敢以貌取人。
陈默笙点了点头,道:“正是小徒。”
祖大成此番来这里之前,李长安已经详细做了交代,自是对几人情况有所了解,此刻确认无疑,便不敢再耽搁,道:“事情紧急,我们此刻便要赶回那长安城去,马车太慢,唯恐误事,所以只能委屈几位骑马了。”
陈默笙道:“将军不用客气,我等师徒皆是山野匹夫,有得马骑,却已是荣幸。只是……”,说着,竟瞧了瞧那山羊。这山羊虽然颇具灵性,脚力也着实不差,可是无论如何,它也不可能赶得上那奔驰的骏马,这确实让陈默笙很是为难。
那诸葛燕瞧在眼里,心里自然清楚师父所指,便道:“这山羊长久与我师徒为伴,颇具灵性,也甚是乖巧,我们此番走了,却不能丢下它不顾,还望将军随后遣人将其送至李将军府上,沿途多加照顾,诸葛燕在此先行谢过。”
祖大成道:“女侠放心,这个末将已有安排”,说着指了指后排的几个士兵和一辆马车。
陈默笙点了点头,便走到山羊旁边,将李炎覆抱了下来,接着又从随身的布袋里取出一根绳子,拴在了山羊的脖子上,然后把他交到了留下来运送山羊的军士手上。那山羊咩咩的叫了两声,却很是听话。
一切安排妥当,祖大成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吧?”
陈默笙点头道:“自当如此”,说着便把李炎覆扶上马背,和自己共乘一骑,其余众人也纷纷上马,快马扬鞭,一路直奔那长安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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